宁甯手被控住,这才回过神,仿佛在此刻才听到他说话,茫然的问:“我们什么?”
谢云星羞赧,只拉着宁甯的手道:“该陪一陪你的郎君了,算盘哪有郎君好看?”
也许是因为夜间烛火的原因,谢云星看起来皮肤吹弹可破,竟比宁甯的还要细腻。
宁甯回头看了一眼床帏,他竟已经放下了。
“睡觉?”
谢云星眼中瞬间闪起亮光,“好。”
他拽着宁甯的胳膊就要起身,宁甯却不愿意。
“荤的素的?”
“都素了多久了,也该荤一次了吧!”
这郎君往日看起来有多君子,夜间就有多要命。宁甯不大愿意,挣开他的手,“我不去,这几日每天都看账本,我比你睡得晚很多你又不是不知道,很累的。”
谢云星无奈,“就一次嘛。”
宁甯推脱:“不去。”
谢云星委屈,抱住她的腰,“好卿卿,求你。”
宁甯不为所动,“我不。”
谢云星也散了心思,将人打横抱起来。他比宁甯高上许多,将她抱起并不是难事,邪笑道:“今日我且就让你明白什么叫夫为妻纲!”
“谢云星!你敢!”
宁甯脸色通红,人已经挨到了床上。
“敢不敢的,试试就知道了。”
翌日清晨,那位谢宁小娘子仍旧起了个大早,甚至没理郎君就出了门。
等谢云星醒来,他神色慵懒,带着些餍足的笑意。见身边无人,叹了口气。
“书林。”
书林自谢陈氏病倒后,他就又回到了谢云星身边伺候。观棋不能说话,有时候还是不大方便,就譬如现在,谢云星需要问话,就叫书林进来。
“公子。”
谢云星穿衣,问:“娘子呢?”
“娘子今日好像早早的就去了柴房。”
“她去柴房做什么?”
书林只听宁甯说去柴房,娘子也并未告诉他去柴房做什么呀。
书林道:“这。。。。。。小人不知。”
谢云星穿戴整齐,刚出门就与宁甯碰面,瞧见她眼底的乌青,面上更是掩不住的倦色。捧着她的脸是一阵心疼,“天可怜见儿的,怎么困成这样。”
宁甯想到昨夜他言而无信,缠着一回又一回就气恼。毫不客气的将他的手打落,“滚开!”
谢云星知道她生气,连忙抱着她哄,“错了,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