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女压低了声音:“您不知道,您不在的这段期间,希灵大人可把陛下们刁难坏了,大公主还忤逆了烈阳仙王呢,父女俩儿……”
侍女环顾四周,似乎在确定周围是否有人目睹她的行动,确认了周围没有人注视之后,她把声音压低的几乎听不见:“跟仇人似的。”
她这个动作其实对修为高深的人并不会有什么影响,该听的照样听得见,该看的照样看的到,但是在她这样的表现铺垫下,凤妤柔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了紧张的氛围。
听清她的话之后,凤妤柔微微一怔,眼神瞬间变得锐利:“放肆!”
挑拨离间到他们烈阳殿头上了,找死!
没等凤妤柔兴师问罪,侍女率先像吓了一大跳似的慌乱的说:“公主,奴婢可什么也没有说,您听听就行了。”
说完慌忙的走了,反倒是让凤妤柔没有发作的机会,很劣质的戏码,这是阳谋,但确实在心里种下了疑惑的种子,何况凤妤柔早就察觉到古怪之处,她站在原地,看着侍女匆匆离去的背影,眉头紧锁。
大姐要是想要仙王之位,不该讨好父王吗?
难道是父王看不惯她跟自已争,不想把王位传给她,所以他们才会不和?
这么一想倒也说得通,可烈阳仙王应该不是这种人才对呀。
那种奇怪的感觉又上来了,凤妤柔觉得,如果希灵在,她一定能很轻易的指出哪里不对,顺便再把她嘲笑一番,说她是不知世事的小公主,温房里长大的花朵。
一想到希灵说话时欠揍的语气,凤妤柔脸就不由的黑了几分,但现在她实在是想不通,尤其是在去见烈阳仙王居然被人阻拦在外之后,她就更加想要知道一切了。
嘲笑就嘲笑吧!
直觉告诉她,如果她现在不把一切搞清楚,她一定会后悔的。
凤妤柔立刻去找希灵,说了还怪讽刺的,父亲也好,姐姐也好,现在一个也靠不住,反而得去找这个她一直讨厌的人。
凤妤柔推开门的时候,器灵就跟烤乳猪似的被五花大绑吊在……一个笼子里。
凤妤柔顿时一愣,原本满心的着急此刻都被这诡异的一幕给震慑住了,几次张口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最后冒出一句:“浸猪笼呢?”
希灵本来翘着腿坐在一边优雅的喝茶,见凤妤柔来了也只是慵懒又高贵的抬起眼瞥了她一下,然后细细的品尝手里的茶,结果被她这一句直接给说喷了。
“噗咳咳咳!”
希灵把茶杯放在一边,一只手捂着胸口咳个不停,剑魂本来还看戏呢,现在赶忙在后面给她拍背顺气,就是那拍的声音有点大,凤妤柔听着都觉得疼,生怕剑魂给她把五脏六腑都给拍出来。
也不知是希灵终于顺过了这口气,还是怕剑魂再顺下去,没事都能拍出事来,她拍手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,然后艰难的说:“我没事。”
器灵在一旁目光灼灼,等着希灵收拾剑魂,瞧瞧瞧瞧,哪有人用这个力道拍姑娘的?
直男就是直男,要是换成它,那绝对是含情脉脉,边拍边温柔的询问,沧蒙剑哪里比得上它了?
剑魂不明所以,正准备给希灵重新倒一杯茶,希灵却一脸抗拒的拒绝了:“不喝了。”
果然喝茶这种风雅的事不适合她,喝个茶都能呛到,还背痛,都是茶的错
以后不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