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师兄呢,大师兄也没问题吗?”
南渊失笑,“我能有什么问题?”
和这群人比起来。
他是最没有问题的那个人。
“我知道了你功法的毛病。”
知道南渊聪明,沈芽没有遮掩。
与其被南渊猜出来,还不如直说。
南渊正低头整理衣袖,抚平上面的褶皱。
听到沈芽这么说,他动作没停。
甚至因为低着头,沈芽看不清他的表情,只能从语气感觉出他此时和平日里没差别。
“你不觉得我在利用你吗,利用你度过我的劫难?”
“你确定我能帮你吗?”
沈芽没有回答,直接反问他。
南渊抬眸看她,“你是对自已没信心,还是对我没信心。”
“或许两者都有,不过大部分都是对自已。”
沈芽问过钟离昧南家功法的事。
从南渊这一代往上数几千年,南家都没有能够将功法修炼至完美的人。
某种程度上来说。
这样的人或许将南家整个历史拉出来看,都没有几个。
虽说南渊是最有可能重现这一辉煌的人。
也仅仅只是可能。
没人敢保证一定能成功。
登高跌重。
站得越高,摔得越痛的道理谁都懂。
封望月就是前车之鉴。
上辈子的南渊也是这般。
沈芽怎么可能不担心不害怕。
觉察出沈芽的担心,南渊的手落到了她的头顶,将沈芽脑袋压低了一些。
“不相信自已,就相信我的判断。我答应过你的事哪一件没有做到?”
笑声从头顶传来,轻松愉悦。
“不要担心,有你在,我会成功的。要是没有了我,你和雪暗那家伙谁来护着。就雪暗的狗脾气,想来没有第二个人能受得了。”
雪暗被南渊纵容得肆无忌惮,得罪的人不计其数。
一旦南渊陨落,没人护得住他。
“而且,还不到时候,你现在开始担心有些太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