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小黄的小心脏还在跳动,孟归荑都以为它被自已刚刚不注意掐死了。
这小鸭子怎么这么胆小儿?
当初护它主人跟护崽儿一样,便是化神期的她都敢来咬。
孟归荑蹲在地上,手不停的揉搓晕过去的小黄。
虽然只是一只鸭子,但是它的毛还挺舒服的。
不过这鸭子应该是灵兽吧。
毕竟百年之后,它还活着。
也没有长大。
应该体型就这么大了。
“我就说没事,到底是孩子小调皮,你且饶了她。”孟归荑还蹲在地上逗弄小黄,就听到身后自已师父的声音。
孟归荑回头,就看到月光下的淮山和御河。
原来和师父说话的人是御河。
难怪小黄也在。
她起身,脚边的小黄也瞬间复活。
小脚蹼扒拉两下,从地上站起来,迅速飞奔到它主人脚下。
中间还打滑几次。
似乎她是什么豺狼虎豹,能把它清蒸红烧。
孟归荑给淮山行礼,也给御河行礼,这才转身要走。
淮山却叫住了她。
“刚刚我与你御河世叔聊到你,你也来听听?”淮山轻笑。
孟归荑听到淮山的话,脑袋上出现了一个问号。
世叔?
那是啥玩意?
“师父与真人说的,弟子可能听不明白,就先回去了。”孟归荑自然是不愿意留在这里的。
淮山见孟归荑要走,就伸手拉住了她。
“好徒儿,平时不是粘着师父要师父念心经与你听,如今听你世叔念,怎又不愿?”
“师父记错了,弟子从未要师父念心经于徒儿听。”孟归荑挣扎着要走。
一师一徒,犹如拔河,互不相让。
——
孟归荑到底是没有争执过淮山。
被他提溜到了观月台。
此时的孟归荑一万个后悔。
后悔不该睡不着到处乱跑。
孟归荑坐在石桌前。
她能感觉到御河的不自然。
而她也有些不自然。
像是顾君朝和花拢月,那两人她可以坦然面对。
但是御河她却没有办法。
任凭她脸皮再厚,一看到那张脸,就会想起那些糜烂的过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