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,也只是时间的问题。
他连他姐姐的事情都能轻而易举的说出来,不带一丝涟漪。
或许这次一样。
只要时间长一些。
他总会回山上的。
依旧当那一抹看上去温暖又清冷的雪的。
“那你还要在太清门住下去吗?当然,我是十分欢迎的。”淮山开口。
若是御河要走,他自然不会再拘着他了。
“不走。”御河开口。
淮山听到他的话,松了一口气,“若是有什么需要的,随时都可以和我说。”
“不用,已经足够了。”御河微微一笑,就好像刚刚两人的谈话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。
淮山看着他这般模样,确定他没有说谎,这才陪他坐了一下午。
等到相灵传音叫他,他才从御河的小院离开。
御河感觉到淮山离开。
这才又笑了。
“我不需要什么东西,这样挺好的,可怜点好,大小姐看我这么可怜,是不是回头看看我?”
——
孟归荑自那日离开之后,就没再出过睡院。
她如今的生活很规律。
辰时便起床。
到院子中挥剑五十下。
下午打坐一个时辰。
然后晚上戌时正就睡了。
就好像完全忘了有御河这个人。
她整天看上去都那么轻松快乐。
甚至跟着花拢月学会了编发。
“是吧,很简单的,只要你想学,是能学会的。”花拢月看着孟归荑自已绑了小发鬏,就笑眯眯夸赞孟归荑。
“是吗?编的很好吗?”孟归荑甩了甩自已的发髻,上面垂着一根丝绸的发带。
发带的末尾还有两个漂亮的玉石坠子。
这四颗坠子随着她的晃动而摇晃。
“当然,这是我亲手打磨的,上面有龙殊落下的印法,那小孩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符文,对剑修十分有帮助。”花拢月出声道。
林悦在一边道:“阿月,龙殊师兄比咱们大呢,你辈分大,可也不能说他是小孩,他只是看上去小,人还是很可靠的。”
“是是是,我记住了,下次遇到危险,一定让他帮我挡挡。”花拢月不过心道。
不过这话却让孟归荑一怔。
她转头看向了身后的花拢月。
“我觉得你刚刚那句话不太好。”孟归荑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