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云蕊第一个办成的事,是将她名下的资产转给沈云萱。
毕竟这件事只要她愿意,签几个字就能办成。她也很舍得,马上就要结婚得到大笔嫁妆,还能得到最好的未来,现在手里这些资产根本不值一提,就算想花钱,她还拿着沈先生的副卡呢,所以给得十分痛快。
沈云萱当然收了,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!
她上辈子再厉害,现在也是一无所有,想做什么无比艰难。既然沈云蕊算计她,那她就不客气了,送上门的捷径,不走是傻子。这不,动动嘴,第一桶金就来了!
沈云萱盘算了一下,之前她手里只有两万存款,现在得了沈云蕊的公寓、商铺和存款,加急卖掉能拿到一个亿。
她也不管沈云蕊接着要做什么,只每天早出晚归,把心思都用在收集商圈信息上。虽然她对很多事都印象深刻,但还是要了解情况、好好回想,才能对上时间点。
几天时间,沈云萱就把手里的资产卖掉了,挑选出目前最适合她的投资,在一个拍卖会上拍了西郊一块地皮。
这块地位置偏远,之前又是农药厂,土壤中都含有药物,所以只开价一个亿,在地皮之中实在不贵。可各公司评估后,认为没有开发价值,根本没人看好,自然也没人拍,在沈云萱上辈子是流拍的。
但沈云萱记得,再过一个月,就会传出可靠消息,市政府西迁,位置正好就离这块地不远,还会建设地铁线。那时这块地就是价格跳十倍得涨,清理土壤那点成本根本不算什么,位置也不再偏僻了。
沈云萱现在就是要用这个先机捞一笔!
为了避免节外生枝,她参加拍卖会的时候戴了墨镜口罩,在一众衣着光鲜的竞买人中有些显眼,又拍了这么块地皮,顿时惹来不少议论。
“这是哪家的这么蠢?什么都敢拍。”
“一个亿就这么砸手里了,败家也不是这么败的。”
“打听一下是谁,叫家里的孩子离她远点。”
坐在沈云萱旁边的人见她年轻,又遮遮掩掩的,当着她的面就嗤笑起来,“拍个地搞这么神秘,身份见不得人吧?说不定要洗钱什么的,干违法的事。”
沈云萱拍到地皮心情好,也懒得和这些人计较,直接站起来拿包走了。
后头哄笑一声,有人打趣那人,“这是看不起你啊,连个反应都不给。”
“人家不搭理你呢,当你不存在!”
“哈哈还挺狂,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。”
被打趣的人又嗤笑一声,“狂?有脑子的都不会拍那块废地,谁拍的早晚得漏出来,我就等着看她到时候怎么哭!”
沈云萱收到几个同情的目光,出了拍卖厅就把里面的声音抛到脑后。这样的嘲笑在上辈子见过太多,萍水相逢,和他们计较都是浪费时间,他们不值得。等那块地的价值显露出来,他们的嘲笑自然会化作耳光打到他们自己脸上,不用她多费力气。
投资搞定了,沈云萱难得在午后就回了家,一进门却发现气氛不大对,老爷子和沈太太坐在大厅,所有佣人都站在他们面前,沈云蕊还在哭。
看到她,沈云蕊顿了一下,继续哭道:“爷爷,我也不想相信琴姐是这种人,可监控摆在那,确实是她拿了我的项链。我拿她当长辈一样看待,她怎么能这么做呢?”
琴姐白着脸解释,“我没有!二小姐你怎么能陷害我?明明是你说项链落在房里,让我去帮你拿,怎么成了我偷的?老爷您相信我,我在沈家二十几年,我是什么人您最清楚啊,我怎么可能偷东西?”
沈云萱懂了,这是沈云蕊对管家出手了,她本来想的是让管家老实点,在她离开前别到她面前晃,没想到沈云蕊竟陷害管家偷盗。
这可就严重了,被主家抓住偷盗辞退,琴姐在这个圈子的名声就毁了,再也找不到这么高薪的工作。虽说琴姐在沈家二十几年赚了不少,但她的两个儿子都在留学,花钱大手大脚,根本没攒下钱。没了好工作,她家以后就艰难了。
沈云蕊还真是狠,琴姐这些年对沈云蕊可是很疼爱的,明明有那么多方法可以用,沈云蕊偏偏选了这么毒的方法,可见是冷血到骨子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