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!于谦身为我大夏的丞相!理应替父皇分忧,可是于谦却处处陷害忠良,儿臣死了无所谓,可是,就因为几只小小的蝗虫,他就要让父皇将叶家满门都处死,这是要将父皇至于不忠不义之地!”“如此奸佞,还请父皇将于谦满门处死,头颅悬挂于城门之下,每日受我大夏百姓践踏,只有如此,才能平息民愤啊!”李平凡高声说道。嘶!满朝文武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,难以置信的看着李平凡。自从文华殿李平凡作了一首满江红开始,便一改往日的懦弱无能,处处针对于谦,要灭于谦满门都不是一次两次了!这次更是要将于谦的头颅埋在城门之下,让大夏的百姓进出城门,随意践踏!他是怎么敢的啊!他难道不知道于谦这个大夏的丞相,在朝中的份量有多重吗?只要于谦没有犯下通敌叛国之罪,就算是夏皇也不能轻易动于谦!他如此明目张胆的与于谦作对,根本无法将于谦置于死地,只会迎来于谦更加汹涌的抱负,整个大夏也将容不下李平凡!“呵呵!陛下!您听一听啊,九皇子殿下这是处处针对老臣啊,臣为了丰州的百姓,愿意抛头颅洒热血,万虫之灾是九皇子殿下惹出来的,为何九皇子殿下去不远为丰州百姓,尽一份绵薄之力啊!”“既然九皇子殿下说万虫之灾就是小小的蝗虫,那好!那就请九皇子殿下出良策,将这小小的蝗虫除去!”于谦冷笑着说道,看向李平凡的眼神,满是阴冷杀意。“陛下!丞相大人为国操劳,尽职尽忠,就因为提了一个小小的意见,太子殿下就要用如此歹毒的方法,将丞相大人除去,简直是罪大恶极啊!”“呵呵!臣今日算是知道我大夏最卑鄙歹毒的是何人了,就是这位九皇子殿下啊!他平日里装出一副懦弱无能的样子,其实就是一头蛰伏的饿狼,就等着有朝一日跳出来咬人啊!”“陛下!于丞相辅佐您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,如此功勋卓著之人,若是因为一句话,便要被满门抄斩,头颅还要埋在城门之下,天下人必将唾弃陛下啊!”“九皇子!你罪大恶极,想要陷害忠良,若不将你头颅砍了祭天,难消民恨啊!”……官员们纷纷站出来,指着李平凡大骂道。“呵呵!正所谓子不语怪力乱神,在坐的诸位好歹都是读书人,一块大石就这么突兀的飞入本皇子的府邸,你们不想着去查这块大石的来源,就说这是天意!你们算哪门子的读书人!”“于丞相不是说愿意为了丰州百姓抛头颅洒热血,不是要本皇子来解决蝗虫吗?”“好!本皇子来!”“父皇!将于谦满门抄斩,头颅埋在城门之下,日日受人践踏,儿臣便有办法,在三日内解除蝗灾,若是儿臣做不到,儿臣愿受五马分尸之刑!”李平凡冷笑着说道。于谦这个老东西不是要把自己装的大义凌然吗,那好!自己就给他大义凌然的机会,就看他敢不敢接!“九皇子!你简直是放肆!就为了陷害老臣满门,你居然说出如此混账之言,若是老臣死了,万虫之灾解除,老臣死一万次又何妨,可若是老臣死了,万虫之灾还在,那陛下岂不是少了一个忠臣辅佐!”于谦指着李平凡怒斥道。“呵呵!只要于丞相敢在这朝堂之上发下宏愿,只要万虫之灾解除,你立刻带着你满门去死,把脑袋埋在城门之下,本皇子也有办法解除蝗灾!”李平凡冷笑着说道。他看向于谦的眼神满是鄙夷,让你个老王八犊子在本皇子面前装,只要你敢应下此事,你就等着死吧!“这!”于谦愣住了。此时,他看向李平凡的眼神满是惊疑,这个废物的表现,也太自信了吧!而且,有了李平凡吟诵满江红,与北莽勇士比试力气、比试武艺的先例,他严重怀疑,这万虫之灾,李平凡真的有办法解除。“怎么?于丞相这是不敢了吗?”李平凡看着于谦冷声问道。“老九!你闹够了没有,于丞相可是我大夏的顶梁柱,怎么能跟你这个下贱之人一般,动不动就拿自己的家人做为赌注!这是当自己的家人是儿戏吗?”李锦儒冷声道。“呵呵!既然老二你也懂得这个道理,为何要拿叶家之人的性命祭天呢?难道叶家之人的性命,就是儿戏吗?”李平凡冷笑着反怼道。“哼!九皇子殿下,你若是真的有良策可解除丰州的万虫之灾,那便直说,一但灾情解除,便是大功一件!”于谦冷哼一声,冷冷说道。“于丞相,你还没发誓呢!”李平凡冷声道。“你!九皇子!你如此咄咄逼人,就是想逼死老夫,你下贱!”于谦怒视李平凡,冷声怒骂道。“九皇子殿下!你若是真的有良策就快点说出来,你拖延一刻,丰州百姓便要多受一刻的苦难!”“呵呵!九皇子殿下,你难道是用解除万虫之灾的方法,用丰州百姓的性命做为要挟,除掉忠良吗?”……立刻有官员怒斥李平凡。“放肆!你们这群混账都吵够了没?以后若是再有事情,就给朕想办法解决,若是再有人提鬼神之说,要朕杀人祭天,便是欺君罔上,朕立刻灭他全族祭天!”夏皇忍不住了,冷声呵斥道。满朝文武立刻停止争吵,对着夏皇微微躬身,于谦也老实的站回了自己的位置。随后,夏皇看向李平凡,道:“老九!你可有解除万虫之灾的良策,若是有的话,立刻说!”“父皇!儿臣首先要更正一点,这万虫之灾其实就是蝗灾,各地官府以万虫之灾命名,百姓听到,只会引起更大的恐慌,父皇应下旨做出更改!”“至于解除的办法,父皇只需将我大夏的鸡全都收够了,送往丰州,以鸡来吃蝗虫,蝗灾立刻便会解除!”李平凡沉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