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嗡!”
染血纤指抚琴,单音激的众人寒意丛生。
【庆白年月,万物难养民,少善几悲荒,君来笑欺折辱我,屠我姊妹不休……】
悲山花魁曾用一曲《天岁何年》惊鸿于世,引力无数慕名前来客,只求一闻。
今天她又唱了新曲子,但没人想听!
【向背功成时已晚,独守高台血满楼!】
她唱完最后一个音节,平掌停弦,想逃亡的众人已经不想逃了!
“你该死!”
“你该死!我早就瞅你不顺眼了!”
他们双目血红的辱骂扭打在一起,好像忘记了自已是一名修士。
毫无章法的用剑砍,到后面甚至开始用嘴撕。
不像人,更像是野兽。
花魁转过头不去看他们,瞧向地上尾巴全断大狐狸。
“唉……”
她在四周寻了张羊皮卷护它魂。
并将被抢夺的神海九尾,全数炼入一张狐狸面。
。
“你…十世善人…杀身鬼佛!”
听完花魁的故事,秦渊的嘴唇都在发抖,那股莫名的负罪感又压上她的心头。
“嗯…”脱离回忆的花魁轻轻点头。
“那你现在是怎么回事?”
“什么?”
“你的鬼体,你的鬼力?你为什么会透明成这样?”
“你问这个……”花魁那张不悲不喜的脸上有了丝笑意,这是秦渊第一次见她笑。
她指了指方才差点撞到秦渊的上香客:
“我下面的姐妹们活着就被歹人欺负,死了我自然不会再让她们,和那群歹人生活在一起。”
“所以我就用鬼力造了假悲山,把歹人驱逐出去,他们现在应该被你们的鬼修炼完了?”
“嗯…”
秦渊张了张嘴,重重的点了下头。
她眼睛很酸,但在这个世界她哭不出来。
“花魁…我能抱抱你吗?”
“嗯?嗯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