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渊发完消息后,软趴趴的被戚情扶回自已房间。
本来昨晚一觉过后,身子骨就开始莫名发虚,现在又被相禾丝滑小连招伺候,白毛都软出水了。
不过值得一提的是,自已回到房间不久,就察觉到相禾离开的气息。
那抹缺德的笑容终于出现在她脸上,然后干挤出几滴鳄鱼眼泪,望着天祈祷:
“信女愿一天吃素,换师姑爬着回来~”
【注解:幸好缺德不上税,不然你高低得成为百万负翁。】
“老金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,我这怎么能叫缺德?那话是我逼着师姑说的吗?不是吧,我只是一个为了宗门和谐建设的伟大搬运工,我不造谣,我只是将话一字不落带到!”
【注解:……6】
“好了,不闹了,话说回来。”秦渊感知了下自已身体状况。
体内灵水少的可怜,仿佛用净世道力删了什么东西?
“老金,昨晚发生了什么?我怎么这么累啊?”
【注解:昨晚你又漏灵水了,这次没师姑堵,司妃就选择最朴实无华的方式。】
“嗯?”
【注解:我先干为敬!】
“……”
“你最好说的是干杯的干!”
秦渊骂骂咧咧,翻过身子不想理它,突然一个奇怪的东西,迎面给她来了个暴击!
“什么玩意!”
被绑的涩里涩气的血寄生:“…你终于回来了!快给我松绑!一会我憋不住,大出血弄你满床了!”
“!!!”
“你冷静!”秦渊收回了困妖锁,血寄生一副被玩到崩坏脸,铺在床上…
嗯?衣服崩坏脸什么样?
·
另一边,上善仙宗。
相禾蹦蹦跳跳的推开温伶房门:“你找我?”
“嗯…”师尊应了一声,没什么表情的拍了拍自已的腿:“趴上来。”
“!!!”
“这…这不好吧!”相禾懵了,看了眼外面的太阳,这大白天是不是有点太刺激了?
“无事…”
“哦……”
相禾耳根微红的磨蹭过去,也不知是不是被戚情或者司妃影响,她顺手就褪去里面的亵裤。
“???”
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