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算是认命的闭上眼睛,将身上最后的长袍半褪了去,诱人的酮体在烛火的照耀下若隐若现。
千种风情已至,尤其是那胸前裹缠到花苞的刺青。
“开始吧…”
“咕咚…”口水吞咽的声音,江裴红脸红的让自已强行移开视线:“姑娘你误会了,我此番作为,并不是为了冒犯你。”
“嗯?”
女人好像听见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一样,她嘲弄的笑了笑,晃了晃脚腕上的铁链:“恩人是在同司妃说笑吗?今天拍的可是我的头夜,你花那么多银子,总不能是想找我谈心吧?”
说到后面,她的气息有点乱,嗓子不自觉的发媚发柔,药效来的越来越猛了,她快无法保持清醒。
不过司妃还是一直在盯着来人,她虽不信她说的话,但她还奢望着话有一分真……
“你就当我做好事吧…”江裴红听声听的浑身燥热,强行稳住心神来到她的面前。
她将目光移向别处,试探的伸出手去够半蜕的长袍,可谁知未及锦缎先触软玉。
司妃身子明显颤了一下,但见她没有继续后面的动作,而是将长袍给自已披好,心底难免升出丝希望。
若是能清白,谁想染尘昏?
“恩人,有名?”她转移话题,试图让自已意识回笼,江裴红在她的对面坐下:“布幽江裴红,裴为雅意不同俗,未裹红装赤心诚的江裴红。”
“噗…恩人好名字。”司妃轻轻的笑着,手指紧捏着座椅扶手,细密的热汗从她皮肤渗出。
江裴红见了,赶紧拿过旁边的茶水:“茶能解药,你先喝点,我给你放冷水。”
说着她起身在屋里找浴桶,也没花多久功夫,她就找到了。
或许是为了满足客人有鸳鸯浴,或者欣赏美人出浴的需求,浴桶就在纱帘的后面。
她暗骂了句店家不正经,开始在桶内放冷水,可视线却老是不自觉往司妃身上飘。
那人已经被药劲冲的意识混乱,喝茶自然不能谈的上优雅,她只知道她很渴,便拎着茶壶往自已嘴里倒。
棕黄茶汤对不准的飞溅,她胸前很快就被打湿,本就不厚的长袍更显透明,紧贴又随着她呼吸起伏。
“咕咚…”江裴红第二次吞咽口水,凡庸不是无情,她也有七情六欲,更何况又是和这样的美人共处一室。
心里说着自已不能趁人之危,但脚已经慢慢向司妃靠去。
“还能走吗?我扶你去浴桶。”
司妃点了点头,她想提高警惕,想设防,想让全身肌肉绷起,但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,她只能软软的靠在江裴红身上。
想想也可笑,自已头夜都卖给了她,自已在奢望什么?
她就算对自已做什么,也是应该的吧……
明明几步的距离,两人却好像走了三五年,江裴红的后背也被汗水打湿,鼻间不断传来淡淡幽香,她环着司妃细腰的手,也紧了紧。
“恩人要是忍不住无需再忍,一锤子买卖,我不怨。”司妃也察觉到她的变化,对方那头顶的欲望现在全是自已,她真能什么都不做,就奇了怪。
“我只是想做好事…”江裴红声音有些隐忍,可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穿过长袍,摩擦着前者腰间的软肉。
司妃本来就被药迷的七荤八素,这一触碰无异于雪上加霜。
她咬着牙,好像下了某种决定,环住江裴红的脖子,将她一起带入浴桶。
“恩人,能否满足我一个要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