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金?老金?”
秦渊呼唤半天,那个感叹号并没有作答,这是又去哪鬼混了?
她叹了口气,又瞅了瞅送子婢:“先把我放开吧,我拿两件衣服。”
对方点了点头,将胳膊上的肉皮收回来,两人很坦诚……
“啊这…”秦渊眨了眨眼睛,从储物戒掏出件衣服套在她的头上:
“既然我们已经有骨了,出门在外就要注意些,不然碰到某些变态……哇,你好软!”
呃…你这个变态是说自已吧!
忙碌一会,两人穿戴好白门的衣服,送子婢帮忙换的,因为某人动到一半,胳膊软了。
对,字面意思,她现在好像面条人。
“你要不要跟我出去啊?”秦渊趴在送子婢的背上,一只手将自已弯成弧形的胳膊捋直。
堕仙蛊也是第一次给别人当骨头,需要适应适应。
“可…以吗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原来不放她出去,有一部分原因是她体型太大,白毛又老去危险的地方,容易暴露。
现在有骨正常了,就别想着在塔里当宅女!
乐呵呵的打开九界塔大门,她重回进来时的地方。
。
天色晚了,月明无星。
司妃靠在树上安静的站着,胡稚……她坐在秦渊的轮椅,又把自已睡成死狗!
“呃…”秦渊眼皮抽了一下,拍了拍送子婢的肩膀,后者好奇,又或者说是怀念的吸了吸鼻子,才回过头看她。
相禾在九界塔被困了千年,送子婢在她之前,时间的煎熬对她影响更重一些,哪怕她掌握了青铜玄气。
“我…”秦渊被这眼看的语塞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遗憾终成仙,愿求无憾羽化仙……
司妃注意到回来的白毛,快步走过去晃了晃胡稚。
“啊?”她睁开眼睛,迷糊的从轮椅上下来,她被祈悲掏虚了。
“厌晚,你回来了,这位是?”司妃看着送子婢,把秦渊从她的背上搀扶下来。
“我朋友。”
秦渊坐回轮椅,司妃没有多问,就是感觉这姑娘呆呆的。
因为明天还有大选,几人没有聊太久,将她送回房后,司妃和胡稚就走了。
进了房,秦渊看到桌案前的白门主,映照的烛火为她多披了层暖色,给人的感觉也愈发温柔。
“回来了。”她拨了下耳旁的碎发,从座位上站起身子,走过来看见送子婢,眼神闪过丝诧异:“溯间舍厄?”
溯间是送子婢暴走时的称呼,白门主那年还是散人,只敢远远的看上一眼。
“嗯…”送子婢推着轮椅,眼神永远慈悲,可声线的缓慢,却显的她很呆萌。
!!!
我看见了啥!
白门主人傻了,千年前祸乱一方的大舍厄,咋变成这样!
“门主,这是我朋友,她有些内向……”
“???”
白门主眯了眯眼睛:“你跟我来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