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归今天是你大喜之日,算做弟弟的送你一份薄礼,你不能拒收。”
祁佑不由分说的,将锦盒扔到了一旁。
阎惜杨看眼不惹眼的小蝴蝶,摆弄了下,收了。
姐弟二人细细碎碎的说了些不见二十多天的日子,一路上也好打发,祁佑感觉没多会,便到了大办喜事的娄家大宅。
次日天亮,一夜没有睡好的墨阳看到了身上负伤的阎惜杨。
阎惜杨打伤了他,他也打伤了她,他心知肚明。
墨阳身上还穿着昨晚的喜服,阎惜杨已经换了衣裳。
早晨是要给公婆敬茶的,这是陌上的规矩。
墨阳从床上起身,走过阎惜杨身边的时候,阎惜杨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,抓着她手腕,指腹覆在她手脉上,语气轻柔,“怎么样你才肯打掉腹中骨肉。”
探她伤势?
阎惜杨条件反射甩开墨阳的手,绷着一张脸,不针对墨阳,却冷硬非常,“该去敬茶了。”
她不是回来和他讨论孩子的问题。
墨阳心惊,她的伤势,已经几乎全好。
等到墨阳换了衣裳,新婚二人出了新房,往前院走去。
到了大厅,不等下人去请,娄家的长辈比他们这两个新人来的还要早。
娄家如今四世同堂,娄家几位老人就盼着长孙墨阳给他们添一个五世人。
阎惜杨进门就看到了住在这座庭院里的所有娄家人,一个不差。
“嫂嫂嫂嫂,快些快些,该改口喊爹娘啦!”
年方二八的喜庆小姑娘头一个坐不住,朝一脚踏进门的阎惜杨扑了过来。
阎惜杨不用回头看,便可知身后墨阳那宠溺神色,几多温柔。
全天下的人都知道,陌上娄墨阳只对一人展笑颜,拉着阎惜杨喊爹娘的小丫头便是这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