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祥抱着大宝暗自伤神,她也不想让丈夫压力太大,但是看着别人都吃饱喝足,心里也难免产生嫉妒的心情。
孙建国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两把吃西餐用的刀叉子带在身上,除此之外好像就没找到别的趁手的武器。
众人十分有默契谁也没去七楼,也就是苟全贵死的那一层。
他的死法太过凄惨,人们又畏惧死亡,都默认那里有危险。
吉祥用手摸了摸怀里大宝的额头,有些发烫。
目光焦虑着,把孩子又搂紧了一番。
她望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有些出神,随即一个想法从脑海里浮现,便赶紧和丈夫一起商量起来。
孙建国听完后,咬牙叹息道:“也只能试试看了,希望有用!”
顾宅中,南衍辞将手里的东西拿出来给林浔,后者心里的弦瞬间被绷紧。
一颗差不多女人拳头大小的冰雹静静躺在他的手心里。
以现在的室外温度来说,这颗冰雹实际的大小应该和南衍辞的拳头差不多,现在已经融化了三分之一。
林浔立马沉声问道:“这是在哪里发现的?”
南衍辞回忆着说:“沿着后山一直往东边走,大概十五公里。”
他说得极为笃定,林浔愣了一下,忽然道:“是你的预言梦?”
“嗯,昨晚刚梦见的。”
然后他在醒了过后就直接出门去了,所以顾清竹去叫他的时候,根本没在屋内。
林浔将拇指和中指按在太阳穴上,轻轻揉捏起来,试图缓解精神疲劳。
她在天灾中生活了十年,一些重大天灾和特殊事件,仍然记忆犹新。
可一下子要说第一次暴雨的时候……
让她想想,暴雨之后明明是高温来袭,却又为何会突然出现下冰雹?
南衍辞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,补充自己的看法。
“冰雹是和雨一起落下的,除了十五公里外的地方有小范围的冰雹迹象,其他地方都暂时没有发现。”
林浔点点头,迅速接下去说:“你的预言梦一般在未来多久会发生?”
这回南衍辞却摇了摇头,眼神低垂皱着眉:“时间不固定,有时三天,有时十天,最长一个月。”
林浔给予他一点安慰,拍了拍他的肩,“不管是三天还是一个月,至少都给我们一些时间来准备。”
“如果冰雹来临,很有可能会在我们这里,形成一个小型风暴圈。”
南衍辞也明白她的意思,忙道:“那我们应该做什么?”
“没有足够的时间留给我们观察了,和之前一样,做好两手准备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