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子书是真的挺懵逼的开口。说完这话之后,直接询问在黄寡妇的家中发现的是什么?县老爷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朝哥。朝哥则是将一旁的托盘直接端了起来。随后将托盘当中的东西展示给了李子书。看到居然是几个竹简。看到这几个竹简之后,李子书彻底傻眼了。这什么东西?看到上面的花纹还有上面写的那些东西,好像的确是自己的。但是这东西也不是不可以模仿……可自己真的没有给过黄寡妇除了那一两银子之外的任何东西!这东西她到底是怎么拿到的?除非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。这东西其实也不难弄。只要在自己的酒馆当中喝过酒都可以拿到这些东西。但这并不能证明,这东西就是自己给她的。“想必你也已经认出来这是什么东西了,这是你酒馆当中特有的竹简,难道你要说是本官认错了吗?”“这确实是草民酒馆当中的东西,但是草民从来都没有卖酒给过黄寡妇,草民真的不知道这东西怎么会在她那里!”李子书整个人都处于十分懵逼的状态当中。这东西也不难搞到手。但是这个东西能够作为什么证据?这东西难道就不能是别人的?难道就不能是在自己酒馆当中买了酒的拿到这东西的。然后放到了她那里。这东西想弄来还是很轻易的就能够弄来的。而且上面的花纹也不是不可以自己复刻。她这里有好几个这样的竹简。但也不能代表着就是自己杀了人吧……自己拿什么东西杀人?难不成拿这些东西杀人?自己拿这些东西,就算是捅她一百下,估计也不能够把人捅死。这东西一点都不坚固,这能算是什么证据?“你只需要告诉本官,这东西究竟是不是你的,你究竟有没有给过她,除了你口中的一两银子之外的其他东西!”“县老爷,草民是绝对没有给过她这个东西,也只给了她那一两银子,而且还是草民借给她的,她以后可是要还的!”“人现在都已经死了,还与不还的也都已经不重要了,这么说你是承认这东西的确是你酒馆当中的东西了,对吗?”“这个草民也不能够确定,毕竟这东西也不是不能够模仿出来,万一要是有人故意模仿草民,肯定也不能一眼就分辨出来真假!”李子书当然不可能承认了……虽然他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如何到黄寡妇手里的。不过稍微动一动他那聪明的脑子想一想。就知道肯定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。但是对方应该是拿不到自己其他的东西。所以就只能拿到这个。想要制造出自己和黄寡妇平日里也有联系的假象。可这东西……黄寡妇又不喝酒,她是怎么拿到的?自己没事把这东西送给她干什么?自己脑子又没什么毛病。所以这一次的局其实很糟糕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县老爷像是相信了一样。居然还这样询问自己。李子书有些无语。但也不好再说些什么。只能言语含糊不清的表示。他不能够分辨出,这个东西究竟是不是自己酒馆当中的东西。“县老爷,一定是有人要陷害草民,草民绝对没有把这东西给过黄寡妇,草民跟她的死更没有任何的问题,一定是有人故意要陷害草民的!”该喊冤叫屈肯定还是要喊一下的。这样才能够配合流程嘛。李子书喊着喊着突然想到了一个人。他怎么差一点就把陈虎给忘记了呢?好家伙,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再对他动手呢。没想到他倒是先给自己下套了。看来杀婆子是没对他做什么事情。否则就凭他打断了杀婆子侄子的腿。难道杀婆子还能够轻易地放过他了?即便不是他亲自动手打的,但也是因为他的原因。而且他对杀婆子那么的不尊敬。杀婆子到底是看在什么份上居然放过了他。难不成是因为京城当中的那位贵人?看来他姐姐还挺受宠的。居然还真让那位贵人愿意替他出头,简直是可恨至极。【王八蛋!该死的东西!陈虎!你给老子等着吧!老子早晚有一天要让你付出代价!老子早晚有一天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!老子都还没对你动手呢,你居然还敢先过来难为老子!好啊,好啊,老子一定要让你尝到厉害!】李子书现在纯粹就是表面笑嘻嘻。心里骂娘批。毕竟他已经猜到了这件事情是谁做的。除了那个陈虎之外。还有谁能够如此的心狠手辣?!自己只是没有想到,他居然用一条人命来给自己设下了这个局。他就是笃定了。一旦出了人命,县老爷绝对不可能坐视不理。而且他应该也是知道这里断案的流程是什么。所以他故意弄了这么一个似是而非的东西。就是为了把这些脏水引到自己的身上。可偏偏县老爷居然还相信了!他到底是为了早些结案,不想让这件事情闹得太大。还是他真就觉得自己会杀了黄寡妇?!自己为什么要杀了黄寡妇?!自己的杀人动机在哪里?完全没有任何的逻辑性。“朝哥,你还记得陈虎吗?肯定是他,我前两天知道,黄寡妇就是他安排过来的。”“黄寡妇还有黄寡妇的孩子,全都是他找过来的,他就是故意想要害我,这件事情肯定是他干的。”“只有他才能够干得出来这样的事情,朝哥你相信我,要去找陈虎,一定能够从陈虎的嘴里问出来些什么……”“肯定是陈虎找黄寡妇故意想要污蔑我,然后看到我不上当了之后,他就直接痛下杀手,然后把这个麻烦再当嫁祸到我的头上。”“肯定是这个样子的!黄寡妇的死肯定也和他有关系,应该好好的查查他才对呀!”李子书为什么没有跟县老爷说呢?是因为李子书知道跟县老爷说了也没什么用。县老爷肯定会问他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。但是李子书也已经答应过王麻子。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把他给供出来的。所以李子书也只能跟朝哥说。反正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和朝哥比较熟悉。跟朝哥说,倒也无可厚非,朝哥眉目复杂看着李子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