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杀的!”“你杀的?”大强两兄弟眼珠子都瞪圆了!看着周谦单薄的身子,满眼都是不可置信!看着如此表情的大强两兄弟,周谦歪着头,表情古怪地问道。“怎么,不像?”见周谦不像是开玩笑,大强两兄弟的表情有些呆滞。随即上上下下打量起了周谦,最后看着周谦胳膊上的伤,深深吸了一口气。“真是你杀的啊?”“难道周哥你还会武功?”“这就是传说中的文物双全?”周谦摇头,从身上掏出了还完好的那一个手弩,递给了两兄弟。“我不会武功。”“能杀他们三个,靠的是这个。”“弓弩?”大强双眼一亮,赶紧接了过去,上下观察了起来。他眉头一皱。“好像又不是弓弩,这咋这么小?”“周哥,这玩意你弄出来的?这巴掌大小的东西,真能杀人?”“人都死在水井房了,我还能骗你们?”周谦摇了摇头。大强震惊了。随即满脸火热地看着手中的手弩,如同捧着一个至宝一样,小心温柔的翻看了起来。一边看,一边口中忍不住赞叹。“好东西啊!”“俺大强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这等宝物!”“这么小的弓弩居然还能杀人!”“这可是宝贝啊!”“周哥,你咋这么厉害,连这都能造出来?”“这简直就是话本武侠小说里面的那个什么……”大强一拍脑袋!“暗器!”心中对于周谦的崇拜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!“哥,你都看了半天了,让我看看呗!”“我就看一眼!”“不行,我还没看完呢!”“行了!”周谦看着两兄弟都争抢起来了,赶紧拦住了两人。“这东西,后面啥时候看都行,我再给你们一人弄一个都行!”“但现在,还有正事要做!”“啥事?”一听有正事,两兄弟立刻停了下来。救杨晓芸这事他们帮不上忙,心中正难受呢。其他事,可一定要办好!周谦开口说道,“周赖子那三个人尸体还在水井房呢,你们……”“我懂!”大强立刻严肃地点了点头。“周哥你放心,我这就和二强一起去水井房,将那三具尸体处理掉!”“保证不留首尾。”周谦嘴角一抽,“不是让你们处理尸体。”“是让你们把那三具尸体装上板车,跟我一起去县衙!”“县衙?”大强一愣,不解地问道,“去县衙做什么?”“即便这三人绑架在先,但周哥你杀了三人,多少还是会有麻烦的。”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”“不如直接处理了,就当啥也没发生。”周谦摇了摇头。“当作没发生才会有更多的事。”“青楼死了两个打手,他们必然不会善罢甘休,后面肯定要展开报复。”“这次能抵挡,不代表下次能抵挡。”“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?”“那……”大强挠了挠头,依然不知道周谦此举的用意。“撕破脸皮,将青楼找人杀我的事闹到衙门上去!”“再借由衙门的手,先一步把翠香楼给收拾了!”“永绝后患!”大强二强对视一眼,都觉得周谦这个想法怕是有点难度。毕竟翠香楼在县城里立足这么多年,根深蒂固,想要扳倒这么一个庞然大物,怕是很不容易。而且,人家虽然动手了,但若是死不承认,恐怕也没办法。毕竟,唯一的三个人证全都死了!不过。担心归担心,他们信任周谦,周谦能这么做,自然是有把握的。他们也不多问,直接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。“行!”“周哥你等着,我俩这就去水井房拉尸体!”“快去快回!”“……”等大强两人将盖着白布的三具尸体用板车拉到周谦门口的时候。周谦早已在门口等待多时了。留下二强在厂房保护杨晓芸和张寡妇。周谦就和大强一起上了板车,准备带着三具尸体直奔县衙而去。临走之前,杨晓芸依依不舍地对着周谦叮嘱道。“家主,若是事不可为,你一定要活着回来!”杨晓芸眼神温柔且坚定,“大不了你我二人亡命天涯!”“你若是出事了,我也绝不独活!”周谦心中感动,揉了揉杨晓芸的头。笑着宽慰道。“放心,你家主绝对不做没把握的事!”“此行,不但我会无事!”“我也会为你报仇,将后顾之忧一并解决了!”“走了!”周谦当着众人的面抱了抱杨晓芸。在后者脸色通红中,一扬马鞭,“架!”“……”等板车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,杨晓芸才依依不舍收回了视线。二强看出了杨晓芸的担心,挠了挠头道。“嫂子。”“你别担心,周哥有多大的本事,你还不知道吗?”“放心!”“您吃顿饭,好好休息一会,说不定不等天黑,周哥就回来了!”“就是。”张寡妇将杨晓芸抱在怀里,如同一个姐姐一般温声劝道。“周谦脑子好,有手段,他既然有把握,那就一定没问题!”“你就安心在家里等着!”“别多想。”“嗯……”杨晓芸点了点头,脸上勉强露出了一个微笑,转身回了屋子。出了这么大的事,她如何能不放在心上。她紧闭双目,跪在了床榻上,双手合十,低声祈求漫天神佛保佑周谦一定不要出事…………“什么人?”县衙门口,周谦和大强将板车停了下来。门口的捕快看着板车上的白布,眉头一皱,开口呵斥道。“做生意去集市上,这里是衙门口,速速挪开!”周谦没有答话。而是下了板车,径自走到了县衙门口那口冤鼓面前,拿起鼓槌用力敲了起来!嘭,嘭嘭——两个捕快傻眼了。若是他们没记错的话,上一次敲响冤鼓,可是在三年前,是为了一桩灭门案!冤鼓平时可不轻易敲响,一旦敲响便是有不得了的冤屈!这动静响起,立刻将街上的行人全都吸引了过来。想要看看这清水县到底发生了什么天大的冤屈!人群迅速在衙门口聚拢。正在两个衙役手足无措地时候。县令周正扶着头顶的管帽,一手撩起衣摆,带着身后十几个衙役慌张地冲了出来。大声喝问道。“谁?”“谁在敲响冤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