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难挣,屎难吃。
楚知弋并不关心他要说什么。
“以杜大人的才学,本王相信你。”
杜翰音对自己没有信心,从腰间摸出三枚铜钱,合在掌心里晃荡几下抛在桌子上。
“竟然是上上签?”
给自己算的,有可能不准,他把铜钱捡起来再抛了一次。
“还是上上签!”
楚知弋低头看了一眼,铜钱的正反面跟刚才不一样,他从哪里看出的上上签?
“行,这件事情我想想办法,不过您老也别抱太大的期望。”
哪儿来这么多话?
楚知弋大手一挥,准备撵人。
杜翰音不吃这个亏,准备出门之前回过头来调侃道:“听说您老今天去拜送子观音了?下官祝您多子多福……”
别人不知道,他还不清楚嘛,他家皇叔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,王妃都娶回来了还天天吃素,还不如他孤家寡人一个呢……
“滚吧。”
楚知弋给了他一个白眼。
杜翰音转身差点儿没撞上连穗岁,吓的他急忙往旁边跳开。
开玩笑,就因为王妃娘娘多看了宋大人一眼,里头那位就要把人家调出京城,他跟连穗岁以前的过节,楚知弋没让他脱层皮,他就谢天谢地了!
跟醋王打交道,要格外小心!
连穗岁在后院左等右等等不来他,他的伤口需要换药,只好带着伤药找到前院。
刚一来,就看见杜翰音惊恐的躲开她。
连穗岁:“……”
她又不是母老虎,至于这么害怕吗?
“王妃娘娘小心,幸好没有撞倒您,下官先告辞了!”
楚知弋歪着脑袋看向门口。
“你把杜大人怎么着了?他吓成那个样子?”
连穗岁帮他解开衣衫,弯腰解开缠绕着伤口的绷带,伤口长得还行,稍微有点渗血,今天白天应该是扯到他的伤口了。
动手清理干净,重新敷上金疮药,又一圈一圈缠上绷带,连穗岁表情认真。
她的眼睛里只看得见伤口,不知道自己全神贯注的时候有人的目光一直在她脸上停留。
“他那个人一向不稳重,不如连二公子,吏部今天已经开始下发任职文书了,连二公子收到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