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颊上挂着微醺的驼红色,眼睛又黑又亮。
“好喝!”
连穗岁砸吧着嘴,“古代纯粮食酿的酒就是好喝,现代都是酒精勾兑,喝不到这么纯正的酒了……”
好酒!
什么古代现代?
喝点酒就开始胡言乱语了……
楚知弋唇角勾起来。
“好喝可以多喝几杯。”
楚知弋举杯与她相碰。
连穗岁高兴地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干了。
吧唧……
“想我以前,权贵们都求着我捧着我,花再多的钱请我去给他们看病,都,都得看我的行程,得,得排号……”
哪儿像现在……
“我已经很努力的洗白了,大家怎么不找我……我医术很好的,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问题了……”
连穗岁趴在桌子上。
“岁岁?”
楚知弋看着她熟睡的侧颜,她很好,是他不好。
“从今以后,你不会再籍籍无名……”
“主子,人手已经安排好了。”
连穗岁在场,疏影有所顾虑,“主子,真的要这么做吗?王妃她,很重视秦家。”
楚知弋将杯中酒吞入腹中。
“去吧,秦家欠我的,是时候拿回来了。”
疏影拱手退下。
趴在桌子上睡不舒服,连穗岁闭着眼睛向前探索,楚知弋向前挪动,正接住她的身子。
连穗岁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楚知弋怀里。
最近几天她从没睡过一个好觉,借着酒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楚知弋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。
她喝醉之后睡得很乖巧,楚知弋拉过薄被帮她盖上,转过身去,又觉得不甘心。
他熟练地掀开被子钻进去,抬头视线搜寻一圈,拉起她的手脚扒在自己身上,而后才将后脑勺放在枕头上。
嗯,这才是酒后该有的姿势,他是被她“留下”的。
为了更逼真些,他还把自己的衣服拉散开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