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近十一月份。南边的天气,逐渐寒冷了下来,头天还是炎热天,第二天骤降到零度,这样的贵天气,吹的寒风,就跟冰刀子一样,割在人的脸上,无比的生疼,火辣辣一般的疼。李羡之在南黎待了两个月,才准备离开南黎,并向朝廷汇报南黎情况。汇报给朝廷的折子,自然不能是真的,他伤亡千余人,就靠着计谋,将整个南黎平定,这个功劳太大,他招架不住,锋芒太露,不是好事,到时候!难免像杨仪这样的奸臣,在皇帝面前弹劾于他,这不是他想看到的,对唐国的发展,也是极其不利。所以,李羡之给朝廷的书信是,伤亡两万,打的南黎向朝廷臣服,对!让三族的族王,造假投降书,以来安定朝廷之心,暗地里,三族其实是听命于李羡之的,反正!天高皇帝远,皇帝也不可能知道。至于太子想要探清楚情况,那就更不可能了,月、木两大国王臣服于他,这便是最大的筹码,如果太子想要参他,就该好好掂量掂量,太子蓄意谋反,暗中积蓄力量,准备发动政变,这个罪责,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担的,尤其太子,这位储君的地位,最为特殊。若是被其他皇子,抓到一点把柄,最轻也要被扒了太子之位。南黎城外。李羡之集合兵马,准备班师回唐国。李光弼、离沙等大臣,远远相送。“孤离开黎州之后,两位自当互相勉励,尔等一文一武,孤非常相信,你们能够治理好黎州的。”离沙的能力,无可挑剔,后者能将南州打理的井井有条,治理一个黎州,绰绰有余,而离沙本来以为,自己在唐国,做个御史中丞,给人家打下手一辈子,可没想到,有朝一日,竟然还能受到唐王的重用,他被派到黎州治理,就是对他最大的信任,在李羡之心中的地位,自然也是潜移默化的变了。“李光弼,你是孤的家人,是宗亲,你的能力,孤是知道的,但那些个将军,是不知道的,你此次不仅要服南黎那些部将,更要让自家那些将军服你。”李羡之拍了拍李光弼的肩膀。唐国之中,跟随李羡之更早的,大有人在,现在!让一个毫无战绩的李光弼,担任安南都护,二品大员,真正的封疆大吏,唐国诸多将军,自然不服,下边颇有微词,说李光弼不就是仗着宗亲这层关系嘛!才能这么快,担任如此要职。李羡之自然不是任人唯亲,而是李光弼确实有能力。李光弼一手护胸,脑袋微低,振声说道:“大王放心,军事方面,臣一定会让这些骄兵狂将,对臣折服的。”君臣一番含蓄之后,两人便是分别开了。数日之后。李羡之南平南黎,打的南黎三部,彻底元气大伤的消息,从越州一路传到京师,各地百姓与贵族子弟,莫不震惊。这位年轻的唐王,才封为唐王多久,竟然再次立功了,再立几次大功劳,皇帝对其,岂不是要封无可封了?或许,在许多人看来,现在的李羡之,确实需要遏制了。不过,他们唯一庆幸的是,李羡之征战南黎,损失了两万兵马,这也就是说,唐王麾下,军队实力,已经大打折扣,没有几年,是难以恢复过来的,古代打仗,打的不就是人口经济嘛!照李羡之这样挥霍,迟早要完蛋,甚至许多人,都开始幸灾乐祸起来。李羡之回南州,最为热闹。百姓十里相迎,迎接他们的回家,只有他们知道,李羡之一直以来,都是以少胜多,换取最大的胜利,百姓的生活,影响不大。而现在整个南州,也算是乱糟糟的,接了五十多万的难民,这等于接收了南州两个郡的百姓,要修建房屋、开垦田地等等,总而言之就是,非常忙碌。几乎整个国家的建设,都围在民生的建设之中。司马伯文、洛神机两人,可谓是忙的焦头烂额了。本来钱还挺足的,但现在又加上要治理好黎州,预算方面,再次紧张了起来,不过索性,经历了一年的丰收之后,整个南黎,日子总算不是很难过,起码还要安定一年,南州才能彻底步入正轨,在这期间,李羡之可不能再打仗了,劳民伤财的,确实很难,李羡之也想到了这一点,在平定南黎之后,唐国可以休养生息一段时间了,当然!收拢南黎,还是有好处的,这个地方,不算穷的太过分,又死了这么多人,治理起来,也不是太过麻烦。朝廷!太极殿。文武百官左右站立。得到李羡之的战报之后,老皇帝的高兴的合不拢嘴。哈哈哈~“诸位爱卿,看到了吧!朕封的唐王,又给朕解决了一个大麻烦,南黎三部,为李羡之平定,南黎三族之王,纷纷向朕臣服,强大的南黎,一直对我南疆构成威胁,谁能想到,竟然让唐王给平定了,看来,将南边交给唐王,朕很放心。”“拟旨,加封李羡之为镇南大将军,再赏赐宫中御酒百坛,赐金千两……”除了镇南大将军,有些价值外,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,看着确实有些磕碜了。说实话,现在大宁朝廷,在经历了天道教那么一闹之后,已经穷的叮当响了,那还有钱去赏赐。可这一幕,看得太子,十分愤怒。死去的越州军,李羡之是一个字不提。而且,越州刺史杨玄的儿子死了,也没有来争一争这个功劳。还有一人,也是十分愤怒,那就是右丞相杨仪,此时的脸色,比吃了屎一样难看。退朝之后。萧祁直接朝东宫奔去,随之而来的还有杨仪。“岂有此理!”愤怒之余的萧祁,将桌上的茶杯,全部都扫落在地。“好啊,本宫设的计策,全给李羡之做嫁妆了,进入南黎的越州军士兵,全军覆没,这家伙……竟然连提都没提,气煞我也!”“我要再上朝,弹劾他李羡之,拥兵自重!我就不相信,他暗中没有多养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