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微叹息一声,带着淡淡的忧伤。她柔声说道:“我为能与大家一起保家卫国而深感荣幸,能和大家一起浴血奋战而感到自豪。”
她的目光坚定而温柔,仿佛在告诉每一个人,她的声音如同春风拂面,温暖着每一个人的心灵。
人们感受到了她内心深处的力量和勇气,也被她的决心所打动。在那一刻,她成为了众人心中的英雄。
钱鸣多骑着一匹高大的骏马,一直紧随在拓跋婉儿的车窗边。车内的拓跋婉儿斜倚在车窗边,透过窗棂看着钱鸣多。
自己在众人面前宣布请皇兄赐婚,是不是太过草率了。但是从拓跋于风恶毒的眼光中,她能感觉到温宇轩存在的危险。自己之所以这样做,全是为温宇轩的安全着想。
拓跋婉儿轻叹一下,打开了车窗。她发现钱鸣多正温柔地看着自己,便说道:“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?我叫拓跋婉儿。是当今皇上的胞妹,平城长公主。”
“如果我叫你婉儿的话。。。。。。会不会是犯上之罪呀?”钱鸣多笑了笑,说道:“你喜欢我怎么称呼你呢?”
拓跋婉儿低头想了想,说道:“在我们还未成婚之前,按礼制你还应该尊称我为长公主。。。。。。不过,我不在乎什么礼制。所以,你想怎么教我都可以。”
“我觉得你的名字已然是这世上最好听的名字了。”钱鸣多伸手扶在车窗上,说道:“婉儿。。。。。。多好听呀!我就叫你婉儿吧!可以吗?”
拓跋婉儿垂下双目,泪水悄然流下。她有些哽咽地抽动着双肩。
钱鸣多不知道拓跋婉儿为什么突然哭泣起来,他有些不知所措。已经脱去华服的拓跋婉儿,只穿着一件的纱裙,显得那么娇柔。
钱鸣多轻抚着拓跋婉儿的长发,柔声说道:“怎么好好的就哭了?是我说错什么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拓跋婉儿抬起头看着钱鸣多,将脸贴在他的手心,眼泪还在不停地流着。“你知道吗?我又多久没有听到有人叫我婉儿了!”
拓跋婉儿的脸轻轻摩挲着钱鸣多的手心,哀婉地说道:“当我失去父皇和母后,就只有我的皇兄叫我婉儿。可是我又很少见到他。所以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刚才叫我婉儿,突然间,我好像觉得我又多了一个至亲的人。一下就想到我的父皇和母后。。。。。。忍不住就泪流满面了。”
钱鸣多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,他只能点了点头,微笑地看着拓跋婉儿。
他们凝视了很久,拓跋婉儿突然对钱鸣多说道:“下马,到我的车里来。”
钱鸣多一愣,他眨了眨眼。随即说道:“末将尊长公主命。”他右腿离镫,从马头上迈过去,敏捷地跳到地上。
走到拓跋婉儿的马车后面,拉开车门,一个纵身,钻进车里。
“啪”的一声,拓跋婉儿关上车窗。
“长公主命我到你的车内,不知有何吩咐呀?”车外的侍女听到钱鸣多的话,几个人都抿嘴笑了。
“你不是说过。。。。。。你要以身相许吗?”
“我。。。。。。是说过。”钱鸣多挠了挠头,说道:“长公主不会是想让我在这里。。。。。。以身相许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