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蒋樱转身对钱鸣多说道:“总管大人今晚在王殿值守,我现在就去问问他,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”蒋樱说完,转身匆匆离去。
看着飒爽英姿的背影,钱鸣多摇了摇头,心里想道:“说来就来,说走就走。也不陪着我在树下畅谈一下人生和理想。唉!”
回到自己的居所,钱鸣多用井水擦拭了全身,又将竹床擦了一遍。将勃朗宁仔细地放到床下的一个缝隙当中。这次四仰八叉地躺倒,他猛地想起郑旦白天对他说的话:今晚。。。。。。我会叫贞儿去大人的居所。
“扯淡”钱鸣多心里说道:“你丫拿我当二货呢!”
他缓缓地翻过身去,背对着月光,让自己沉浸在黑暗之中。渐渐地,睡意涌上心头,他的眼睛开始沉重起来。
终于,他的双眼闭上,慢慢地进入了梦乡。梦里,他看到一片盛开的鲜花,其中的两朵芍药格外娇艳。一阵微风袭来,所有的花都纹丝不动,只有那两朵娇艳的芍药冲着他微微摇曳着。
轻轻的敲门声打扰了钱鸣多的美梦,他睁开双眼,又仔细听了一下。确认是有人在轻轻地敲门。
“贞儿。”钱鸣多下意识想到了白天抱住自己的侍女。难道郑旦真的命她来了?
他赤脚走到门口,当再一次响起敲门声的时候,钱鸣多低声问了一句:“谁?”
“大人,是我。”门外传了一句紧张而又显羞涩的声音。
“我靠!”钱鸣多听出来这的确是贞儿的声音,不知道为什么,他的心跳在加速,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。
“我是开门呢?还是开门呢!”钱鸣多心里纠结着。
“大人。”贞儿的声音显得很焦急。
钱鸣多长呼一口气,就在他要开门的时候,仿佛听见了离开的脚步声。
“这是要走吗?”钱鸣多拉开门栓,“吱”的一声,他猛地打开门。
一个雪白的身影站在门口,贞儿蒙着一块白纱,从头至脚。她静静地伫立,仿佛与月色融为一体。
钱鸣多缓缓地拉住贞儿的手,他们缓缓靠近,彼此的气息交织,身体的距离逐渐缩短,如同两朵相互吸引的云朵,轻柔地融合在一起。
钱鸣多轻轻地关上门,将月光拦在门外。在漆黑一片中,他猛地转身,将贞儿身上的白纱高高抛起。
在这宁静的夜晚,他们沉浸在这份无声的交融之中,每一个细微的动作,每一次轻柔的娇喘,都充满了爱意与眷恋。他们的世界只剩下彼此,时间也为他们而停留。
欢愉之后的娇喘,很久才平复。贞儿缓缓起身,就在她弯腰捡起地上的白纱时,钱鸣多感觉她雪白的勾子上有两片漆黑。
“那是芍药!”钱鸣多猛地坐起来,就在他惊诧的目光中,勾子上的漆黑,随着白纱的落下,而完全消失。
“贞儿”已经走了很久了,钱鸣多却一直呆呆地坐着。他心中五味杂陈,既有对郑旦身份的惊愕,又有对她温柔以待的感激。这份情感,既美丽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。
“唉。。。。。。”钱鸣多长叹一声,这是对现实错位的无奈,又是无尽的怅然与自省。
敞开的屋门,让月光不请自来,穿堂过隙,似乎想抚慰着他每一寸的思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