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小院子,种着几棵柳树。钱鸣多抱着柳静雪走进唯一的屋子里。
屋里只有一张床,钱鸣多将柳静雪放到床上。他脱掉靴子,盘腿坐在柳静雪的脚边,静静地看着她。
“殿下都成了钦犯了,”柳静雪依然是侧卧着身子,用手支起头,慢声说道,“可殿下却没有丝毫的慌乱。还有心。。。。。。”
钱鸣多歪嘴笑了笑。“有你和皇姑妈给我解局,我又有什么好慌乱的。”
“我和长公主为何要给殿下解局呢?这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呢?”
钱鸣多看着柳静雪那双洁白漂亮的脚,又忍不住轻轻摩挲起来。他自己心里骂道:“我他妈就是一脚痴,这都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了,还想着女人的脚。”
“对你们有没有好处。。。。。。你们比我更清楚。”钱鸣多忍不住在柳静雪的脚心挠了挠。
“殿下。”柳静雪强忍住笑意,她岔开话题,“难道你不想知道我去长公主府是何事吗?”
钱鸣多愣了一下,他也侧卧在柳静雪身边,“姐姐想跟我说说吗?”
柳静雪摇了摇头,“小女子没有什么可以和殿下说的,至于我昨晚去长公主府。。。。。。那是我有求于长公主。”
“姐姐求皇姑妈什么事呀?”
“墨衣楼最近老有怪事发生,我怀疑是墨衣楼的内部出现了内鬼。”
“这么说。。。。。。姐姐是求皇姑妈给你捉鬼喽?”钱鸣多仰面朝天地躺倒,“我这位皇姑妈都是内鬼了,你还指望她去给你捉内鬼?”
“殿下既然不想听,那我也就不说了。”
钱鸣多翻了个身,将脸贴在柳静雪的脸上,看了看。在她的耳边悄声说道:“你妹妹被一位做官的收养,当然,如果你有妹妹的话。我想收养你的人,就是我这位皇姑妈了吧?”
“殿下还知道什么?”柳静雪颔首说道。
钱鸣多托起她的脸,在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,“还记得我们在竹林见面的那次吗?”
“记得呀!怎么了?”
“我说的话,你还还有印象吗?”
柳静雪捋了捋钱鸣多的假胡子,“你那天说了那么多的话,我怎么能都记得住呀!”
钱鸣多攥住她的手,“你只要记住一句嘴重要的话,就过够了!”
“什么话?”柳静雪想抽回手,可是钱鸣多攥的更紧了。
“你双腿不能移动,所以我才没有行那苟且之事。”钱鸣多一把撕开柳静雪纯丝的黑袍,除了腰间一根细如发丝的红色丝带,她什么也没穿。。。。。。
“殿下怎么知道我是假装腿疾的?”柳静雪脸色绯红,气喘吁吁。
钱鸣多慢慢地躺倒,他的呼吸也急促不止。“双腿不能动的人,被人挠脚心的时候,不应该有任何反应的。”
他瞥了一眼柳静雪,“虽然你装得很像,但是。。。。。。我摸过很多漂亮女人的脚,我知道他们的各种反应。你是她们中反应最轻微的,几乎可以忽略的反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