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这是什么?”在此地,徐子凡竟然在洞穴正中发现了一抹绿色,是一棵植株,只剩一棵茎干,还有两片巨大的绿色叶子,这个发现另徐子凡惊异不已。
要知道这里可是死亡世界,到处都是死气弥漫,魔雾飘荡,根本见识不到什么绿色植株生长。
而今天,自己竟然在这里发现了这么一株绿色植物,这不由得令人深感惊奇。
仔细望去,植物不高,也就一米左右,其茎干顶端处有一个疤痕,很明显,这是人为处理之后留下的痕迹,应该是以前这里长有什么东西,被人摘走后所留。
这株植物,只有两片叶子,但是都很大,如平时间所使用的蒲扇一般,长在茎干两边,绿莹莹,生命气息浓重。
第二百五十七章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,流转道韵,交织道则,影响周遭空间明暗,光线仿佛都被消弭了,有滚滚黑雾从其上面汹涌而出,使这整个山腹之内的空间都化为了一片黑暗之地,阴寒至极。
并且其上有丝丝血线密布,在主宰周遭光明晦暗之时,有无尽凶煞之气弥漫而出,惊慑人心,仿佛一尊凶魔蛰伏。
这就是此刻徐子凡眼前所见的黑雾铁髓,是无上魔料,很多万年都不一定显现于世间。
此刻,徐子凡望着眼前的黑雾铁髓,稍运内力,指尖渐渐凝聚出一滴晶莹剔透,充满了勃勃生机的鲜红色的血珠。
随后徐子凡指尖微震,这一滴血珠向着拳头大小的黑雾铁髓飞去。
“噗!”转眼间,鲜红的血珠撞碎在了黑雾铁髓之上,紧接着这一滴鲜血竟然慢慢融入了这拳头大小的石头。
这个过程,徐子凡全程仔细观察,看到自己的这一滴血珠融入了黑雾铁髓之后,眉头微皱。
这黑雾铁髓此刻还能吸嗜鲜血,如果自己血肉之躯碰上去,会不会被瞬间吸成干尸?
再说,这块无上铸兵魔料本身交织莫名道则,是黑暗之源,自己怎么带出去?
此刻,徐子凡想到了一画面,自己带着黑雾铁髓进入外面的世界,走到哪里都是黑雾滚滚,凶煞之气弥漫,像极了一头绝世凶魔。
介时自己只要有进入人类世界的趋势,国家定然会认为自己将对人类世界造成极大的危害,到时绝对不会吝啬导弹,会对自己进行精准打击。
想到这里,徐子凡摇了摇头,这黑雾铁髓是无上铸兵材料,作用就是铸造神兵利器,自己此时就算将其带出去也没有用。
而且自己要经略秦岭,这与魔云洞直接相连的秦岭内围,自己必然要将这里的所有不稳定因素排除。
介时,这黑雾铁髓就算放在这里也没关系,因为这里都将是自己的势力范围。
待自己以后学会如何炼制神兵利器,再来此地利用这万年难遇的铸兵魔料炼制自己心仪的器物。
想到这里,徐子凡决定了事情先这样处理,当然如果遇到不可抗因素,使自己非得离开此地,或者有强大诡异欲来接收这无上魔料,他不介意到时直接将这无上铸兵魔料想办法带走,如果到时后面有大的追赶,自己甚至可以将这铸兵魔料直接扔进现在已知的几大绝地,例如西凉山脉第三十六岭这样的地方。
随即徐子凡不再多想,而是继续探查这方空间是否还有其他神异不一样的地方,他不想让此地有任何隐患。
片刻之后,徐子凡探查完毕,这方空间只有这无上铸兵魔料,再无其他神异之处,也没有诡异降临的渠道。
直到此时,徐子凡才暂时放心将这无上铸兵魔料先放于此地,而他自己,则缓缓退出这幽深的山洞,准备将剩余其他山洞都探索完毕。
不多一会儿时间,徐子凡再次回到了这方山洞的入口处,看着乱石嶙峋的洞口,徐子凡略一思索,直接移来一块巨石,将洞口堵住,随后又用乱石覆盖其上,使其从外面看就是一个乱石坡。
接下来,徐子凡转身迈入身边另外一个没有探查过的山洞,不多一会儿,又出来,紧接着又是另外一个山洞。
就这样,一个又一个山洞,徐子凡仿佛不知疲倦一般,挨着探索下去。
甚至期间,徐子凡从秦岭内围出来,回到魔云洞,探查了一番熊霸魔王的伤势之后,他再次吩咐金狐王,红花鬼母,蛤蟆精好好照顾熊霸魔王,随后,他再次通过宽大的裂缝,进入了秦岭内围,继续探查一个个山洞。
而在徐子凡离开之后,金狐王和红花鬼母,还有蛤蟆精望着徐子凡的背影,目光中尽是畏惧之色。
“也不知道下面什么情况,无尽死气滚滚,弥漫而出,里面定然不是善地。”金狐王开口,目光深邃。
“当然强了,大邪王那般强大,已经突破到了王级之上的那种莫测境界,还不是被尊上给击毙了?”蛤蟆精此刻一脸骄傲之色,仿佛击毙大邪王的人是它一般。
金狐王和红花鬼母闻言,也没有反驳,而是有些庆幸,大邪王的尸体就在不远处,而通过其死亡之后显露而出的真实样貌,它们也知晓了原来大邪王真是一尊诡异。
如果没有徐子凡凭借强大绝伦的实力击杀大邪王,那么整个秦岭诸多生灵,都将成为大邪王圈养的食物。
想到这种可能,金狐王和红花鬼母就有些庆幸,而它两都是智商很高的妖王,通过和徐子凡接触,它们都认识到传言有假,徐子凡这个人类并不是准备将秦岭诸妖全部灭掉,之前所说的秦岭公敌应该是大邪王为争取大统领之位造谣出来的。
而地上角落里,伤势已经稳定下来的熊霸魔王也早已经醒来,他知晓在它重伤之时是徐子凡救了它的命,而且在之后还嘱咐三大妖王照顾于它,可以说它此时的性命就是徐子凡所救,所以在这一刻,熊霸魔王望着徐子凡的背影,眼神之中满是感激之色,最后其目光变的异常坚定,仿佛下了某种决心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