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白光来临,他还没动两下就射了宫丞满身,性器兀自吐着清水一样的东西,实在没什么好射的了。
宫丞含住他的唇慢慢地吻,极尽怜爱,像是一种安抚。
他手抚摸着那片纹身,滑到两人的结合处:“不大怎么玩?南南不喜欢大?”
郁南怕是比不了他的厚脸皮了。
他只觉得宫丞在床上的荤话比过去还要多,什么都敢往他耳朵里讲,好像看到他害羞失控会令他更高兴一样。
**带来的痉挛让郁南不自觉收紧内壁,耳旁传来的是一阵阵耳鸣。
宫丞差点射了,他收起笑意,重新扶住郁南的腰**了百余下,让快感堆积得快要燃烧,才恨恨地射入了他的身体里面。
郁南累得不行,两人汗津津地接了个绵长的吻。
等到结束后宫丞去洗漱,刮胡子时才发现喉结上被那个小家伙咬出了牙印,有一个地方都轻微破皮了。
出浴室后,见床上那个张牙舞爪的小家伙趴着一动不动,是累的,也是疼的。
郁南忿忿不平,凭什么老男人做完后可以神采奕奕,他一个小年轻却浑身都痛啊?
宫丞坐上床沿,柔软的大床他的重量下陷。
刚才他已经先给郁南清理过了,从昨晚开始这小家伙就吃进去了不少东西,虽然没发烧,但是他担心他会肚子疼。
“我给你做点吃的好不好?”宫丞拉过不怎么干净的被子替郁南盖上——被子像一团咸菜,什么痕迹都有,等两人真正离开床才能处理。
郁南肚子是真饿了。
他想念宫丞的手艺,一口气提了好几样。
宫丞却说:“不行。不可以吃辣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郁南委屈道,“我就是想吃啊。”
“宝贝,吃一点清淡的对你好。”宫丞附耳在他耳旁恶意道,“都肿了,弄坏了的话今晚上怎么办?下次可要等暑假了。”
郁南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跑回来见一面而已,时间本来就短得可怜,竟然会做到这种程度。可是他管不了宫丞,也管不了自己,他们两个在一起就算是正正经经地谈话也总会发展到那种事上。
分隔两地的情人见面,可能都是这样的吧!
“那我要吃鱼片粥。”郁南要求,“上次你在湖边别墅给我做那种。”
宫丞无不应允,在他唇上亲了亲:“好,你多睡一会儿,做好了我叫你。”
手机却又响了起来。
宫丞不耐地从地上捡起来,直接开了静音,将它扔进了床头的抽屉里。
眼下没什么比把他的小爱人喂饱更重要的事了。
郁南一个人在房间待了一会儿,百无聊赖地找到自己的手机准备刷一会儿社交软件。不撩却看到一条微信,是严思危昨晚发的。
严思危:[明天回家一趟。]
简短的一排字,说明这严思危已经知道他回国了,并且知道他在宫丞这里。
从这排字里,能清楚地察觉到严思危勃发的怒意。
郁南知道他的哥哥生气了。
严思危不能接受宫丞,也不可能去接受宫丞。
不管郁南和宫丞之间发生过什么,有多么曲折弯绕,在严思危看来宫丞这种万人之上的上位者,根本不会有所谓的真心,更可况宫丞的前科在严思危眼中根本无法原谅。
郁南更知道,他今天一旦回家去,就别想来宫丞这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