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,大城市回来的女人就是不一样,勾到我们镇子上的男人就算了,这不,又来了个外地男人,看起来有钱得很。”
“那小骚货,长得漂亮,又是大学生,当然被人追捧着呐。你看她那小腰,走路时一扭一扭的,别说孙长川和那外地有钱男人,就连我看着都心里痒痒。”
厉承勋黑着脸过去就将正在说话的男人衣领一拽,扯起来:
“你再说一遍!”
男人惊得手里的瓜子都掉了一地,待看清楚面前人,又急又怒又心虚:“……关你什么事啊,有病。”
厉承勋一字一顿:“说!以后不会再背后说她的闲话!”
男人碍于面子,哪里服输,又仗着厉承勋是外地来的,估计不会太猖狂,叫嚣:“你以为你是谁啊?我凭什么听你的啊?那骚货到处勾引男人,我还不能说了啊?快撒手,不然我喊人来了——”
话音甫落,厉承勋一拳头砸在他命门上:“勾引你老母——!”
男人哀嚎一声,摔在地上。
厉承勋还不解气,上前就过去弯下腰,拳打脚踢起来。
他的腿还不能完全使力,但双手的力气却常年锻炼,不小。
男人被揍得鼻青脸肿。
一旁的女人回过神,尖叫起来:
“来人啊!快来人啊!”
……
夜深了,苗优关上超市的卷闸门,便去了后面的屋子。
超市后的独栋二层小楼,是她回老家后将老屋翻修了一下,重新装修的。
自从母亲过世后,就是她和小豪住了。
前面做超市生意,后面住人。
她上二楼去看了看已经熟睡的儿子,然后才拿出手机给孙长川打了个电话:
“孙哥,你脸上的伤好些了吧?记得要勤用卫生所开的药敷啊。一天三次,别忘记了。”
“知道了,这么晚了还特意打个电话来提醒我,快休息吧。”
“要不是因为我,你也不会被打。”苗优很是愧疚。
孙长川是她老家的邻居哥哥,也算是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的,从小就很照顾她。
她父亲走得早,妈妈一个人拉扯着自己,吃了不少苦,孙哥也帮了她母女俩不少忙。
后来,她读大学,去了大城市,毕业后,因为妈妈的病,需要巨大的医疗费支撑,她也留在了城市里工作,成了厉承勋的秘书。
几年前,回来后,妈妈的病又复发了。
妈妈的病,几乎耗干净了她所有的积蓄。
结果,还是留不住妈妈。
这期间,她怀着孕,还要照料病重的妈妈,根本分身无暇。
一直都是孙哥帮衬着她,帮她照料妈妈,陪着她生下小豪,甚至还帮她送走了妈妈。
妈妈去世后,孙哥同情她和小豪,经常来帮忙。
孙哥是她的恩人,她当然关心。
孙长川说:“没事。不过你放心,我按你的意思,没有告诉他我和你的真实关系。但……说实话,我感觉,他以为我是你老公,还是挺难过的。也看得出,他对你是真的很关心。”
苗优眼神一闪,沉吟片刻,道:“嗯……不早了。不打扰你了,孙哥,你先睡吧。”
孙长川见她要挂电话,却又说:“哦对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