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清瑶这才明白徐云的意图,想了想也没有反对。虽然她觉得暴力未必能解决问题,但不得不承认,有时候暴力也确实有奇效。而且如同陆林深这样的人,虽然没动用暴力,但利用手里的权力为所欲为,却比直接的暴力更加可怕。权力所害的人,绝对比暴力害的人更多,也更深!晚上,九点多,飞扬酒店。徐云和林清瑶走进酒店,找到前台说明来意,表示要见陆林深。既然陆林深敢这么明目张胆让他们来这里,肯定就安排好了一切事宜,自然是能找到他的。果然,前台听了徐云的话之后,立刻就让人带着徐云和林清瑶去了一个五星级包间。敲门,门被打开,陆林深的秃头立刻就出现在眼前。看到林清瑶,陆林深脸上就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,眼睛不断在林清瑶身上扫来扫去,好像要用眼神将她的衣服脱掉一样。他满脸得意看着林清瑶,说道:“看来你还是识时务的,这一点我喜欢。既然来了那就别站着了,进来吧,我今天想玩的花样可还很多。”他转身径直走到衣柜,拿出来一套衣服扔在了沙发上,又回头看着林清瑶说道:“先去洗个澡,把这套衣服穿上吧,我精心为你挑选的女仆装,肯定非常合你身形的。”林清瑶脸色低沉,冰寒,无动于衷。徐云则冷眼看着他,眼里的寒气越来越浓。陆林深脸上的笑容凝固,脸色一下就拉了下来,瞪着林清瑶说道:“你还站着干什么,来都来了,难道还要跟我装什么清纯啊?女人不就是用来玩的吗,还跟我装,你是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处境是吗!”说完,他又看向徐云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走到徐云面前,指着他鼻子骂道:“你还站在这干什么,还不给我滚!”徐云冷眼盯着他,并不说话。陆林深就更气了,竟然直接用手指在徐云额头上用力点了几下,气急败坏说道:“老子让你滚,你聋了还是傻了?”徐云冷冷一笑:“看来,你还真的是仗着自己有点权力就为所欲为,一点都没打算收敛啊。”陆林深冷笑:“有权力不为所欲为,那和你们这种牛马又有什么区别?对,我就是利用自己的权力为所欲为,那又怎样,我手里有权力,就有为所欲为的资本,你算个什么东西,也轮得到你来教训我。我告诉你,你现在要么自己滚,要么我叫人打断你的腿你再滚,说吧,你想选哪一个?”陆林深有恃无恐,飞扬酒店是他经常来的地方,这里的老板和高层他都认识。加上他手里的权力和背景,酒店老板也要巴结他,所以在保密性这方面做得非常好,即便他经常来玩各种花样,也从来没有出过事,被人爆料过。这里等同于是他的地盘,一句话就能叫来几十号人,他心里自然不怕徐云。徐云仍旧一脸淡定,直勾勾盯着陆林深,说道:“我选第三个,打废你,拿到清瑶的公司营业资格。”陆林深哈哈大笑:“还打废我,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,我就指着你鼻子骂,你敢动我一下试试吗!”他又伸出手,就朝徐云鼻子指过去。但这一次没等他开骂,徐云已经出手,抓住他伸过来的手指用力一捏,“咔嚓”一声,陆林深的手指瞬间被折断,扭曲变形。“啊——”惨叫声从陆林深嘴里发出,他瞪大眼睛,歪着身体哆嗦着,看着被徐云掰断的手指,整个人都在发抖,眼里闪烁着难以置信的神色。“啊!我的手,我的手……”“王八蛋,你,你竟然敢动手,你竟然敢打我,你知不知道你这是闯了弥天大祸,你知不知道……”“砰!”不等他说完,徐云又是一脚踹在他小肚子上,陆林深喉咙里的声音戛然而止,两只手捂着肚子就弯腰下去,然后倒在了地上。他感觉肠子都好像被打断了,蜷缩着身体颤抖着,一口气吸进去都出不来,冷汗飞快冒了一身。足足好几秒钟之后,才有一道凄惨的叫声从他喉咙里发出来,疼得他满地打滚。门已经反手被徐云关上,这种包间是专门为陆林深这种身份的人准备的,所以私密性非常好,隔音效果更是非同凡响,里面的声音几乎传不出去。即便是他如此惨叫,外面也听不到。就算能听到,也是很小的声音,而陆林深这种人一向又玩得非常花,所以发出这种声音也是常有的事情,根本不会引起别人注意。徐云看着疼得身体抽搐的陆林深,蹲下去看着他,说道:“陆司长刚才不是让我动你一下试试吗,现在我试了,你感觉如何?”陆林深喘着粗气,胸膛剧烈起伏,气得要炸,同时又难以置信。他是吴省工商司司长,这样的身份所有做生意的人基本都要忌惮,可徐云竟然直接对他动手,他根本就没想过徐云敢这么做。但她毕竟也是见过世面的人,虽然被打的很疼,但一向的傲气却让他死死瞪着徐云,骂道:“王八蛋,你,你这是找死,你是活腻了!你给我等着,我马上就叫人,你就等着明天江里多出一具尸体吧!”徐云呵呵一笑:“尸体?也许吧,但成为尸体的人,肯定不是我,而是你。”“砰!”徐云刚说完,起身就是一脚踹在陆林深胸膛上,疼得他又是一声惨叫,身体哆嗦。“狗东西,你,你他妈……”他还想骂,但刚一开口,徐云又是一脚踏在他身上,让他所有的话全都咽了回去。然后就是一顿乒乒乓乓的声音从他身上发出,徐云一脚又一脚,踢得他鬼哭狼嚎,疼得眼前发黑,身上的骨头都好像要被全部打碎了。他想还手,可根本没有任何机会,最后只能抱着头一边惨叫一边往后面退。退到墙角无路可退之后,又被徐云按在墙角一顿暴打,很快鼻青脸肿,成了猪头,瘫软在地上。徐云这才停下,又笑眯眯地看着他,说道:“陆司长现在满意了吗,还觉得明天江里要多出一具尸体吗?”陆林深喘着粗气颤抖着,感觉自己疼得要死了,看着徐云瞳孔闪烁,原本嚣张跋扈的眼神里,终于多出了一丝真真切切的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