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了眼宋问盏:“言言交给我就行,你放心养伤。”
宋问盏能听出来她语气里的礼貌和客套,她点了点头:“谢谢。”
商雯道:“这都是我应该的。”
……
宋问盏在医院休养了几天后,伤口逐渐好转,也慢慢能下床了。
她有偷偷去稚稚病房看过,但都是透着门上的玻璃,没有进去。
稚稚比她上次看到时,脸上要有肉一些了,眼神也不再那么暗淡无光,甚至还会在心理医生的引导下,断断续续说几个字。
不过宋问盏总觉得,好像有人在跟着自己,她回过头时,却又什么都没看见。
直到她回房间看见了商尧。
商尧看着她,许久才开口:“你瘦了好多。”
宋问盏坐在病床上:“那不正好,当减肥了。”
“小盏……”商尧声音晦暗,“事到如今,你有后悔过吗,如果你和我在一起,根本不会遇到这些事。”
宋问盏道:“商尧,宁若在商家过的是什么日子,你看到了。”
“你和她不同,她是……”
“没什么不同的。”宋问盏道,“你母亲不喜欢我,我的下场有可能还不如宁若,就算我嫁给你了,我们之间的感情也会随着这些争吵,越走越远。不管过程是什么,结局都已经注定了。”
商尧点了点头,失笑道:“原来,我从一开始就输了。”
他继续,“所以我也不用为了你,放弃本该属于我的那些。”
宋问盏没明白他的意思,但商尧却没有多说,离开了。
晚上,商则寒在给她剥葡萄时,宋问盏没由来的问了句:“你有多久没去公司了。”
商则寒神色不变,动作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:“关心这个做什么。”
“今天下午商尧来找我了,他说的话怪怪的。”
宋问盏知道,商尧母子本来就在打商氏的主意,之前是因为有商则寒在,所以他们心有余而力不足,至于现在……
商则寒把葡萄喂进她嘴里,淡淡道:“商媚趁着这段时间,往商氏塞了不少人,商尧也从策划部经理升到了商氏的副总。”
“谁让他升的?”
“商媚。”
宋问盏皱眉:“那老……你父亲不管吗。”
商则寒道:“他最近身体不太好,管不了了。”
“商尧根本不是管公司的那块料,管策划部已经够呛了,公司那些高层怎么同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