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教堂,唐棠感觉无名指的那枚戒指,像是在微微发烫。
她小声道:“你之前打电话,就是在安排这些吗?”
傅尉白低低“嗯”了声:“有些仓促,婚礼一定不会这样。”
唐棠耳朵发烫:“婚……婚礼的事以后再说吧……”
傅尉白没再说什么,就像是进教堂那样,自然的牵起了她的手。
即便是这样凛冽的天气,唐棠的手心也有些冒汗。
这条路,好像比来时还要长。
雪比之前小了很多,在寂静的冬日里,缓缓落下。
唐棠想,能一直这样走下去也很好。
……
自从宋问盏知道唐棠和傅尉白在一起了后,一颗心总算是落了下去。
不过她却觉得这几天,胃口不大好,什么都吃不下。
没吃几口就回房间躺着了。
她睡得迷迷糊糊时,商则寒走了进来,把手里的托盘放在床头,弯腰理了理她的头发:“睡着了吗。”
宋问盏睁开眼睛,委屈巴巴的:“被你吵醒了。”
商则寒把她抱了起来:“再吃点东西,不然晚点会饿。”
宋问盏靠在他怀里:“可是我吃不下,没胃口。”
商则寒掌心覆在她额头上:“感冒了么。”
“没有吧,其实这几天都有点儿,就今天最不舒服,闻着油烟味就觉得恶心。”
商则寒一顿:“你经期这个月是不是还没来。”
宋问盏愣了愣:“是哦,应该就是这几天的……”
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,小跑着进了洗手间。
前两年那段时间,她是挺想再生个孩子的,但由于后来稚稚开口叫她妈妈了,宋问盏也怕要是真怀上了,难免会对两个小家伙有所疏忽,备孕的事便又那么放下了。
这两年来,商则寒每次都有做措施。
宋问盏拿出抽屉最下方的验孕棒,使用过后,静静等待着。
与此同时,洗手间的门也被敲响。
商则寒的声音传来:“知知。”
宋问盏抬起头应了声。
商则寒打开门,走了进来,他看了眼验孕棒:“出去坐着吧。”
宋问盏道:“马上就好了。”
她伸手拽着他的手,“哥哥,我有点儿紧张。”
商则寒单腿屈膝,蹲在她面前,揉了揉她的脑袋:“别怕,有我在。”
宋问盏抿了抿唇,头抵在了他的肩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