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娘的,把我徒弟打成那个样子,欺负成那样,现在叫我放人就放人?
那我魏国公岂不是太没排面了?
虽说他管不了许家的家事,但是把这两个混蛋羁押还是有权利的。
李耀棠不敢置信,只觉得老脸被狠狠抽了两下,瞬间阴沉下去:“魏国公,你可要想好了,没必要为了这事伤和气。”
魏国公哈哈一笑:“谁来都得秉公执法,就算是陛下也不例外,这就是六道堂的规矩!”
“请回吧,恕不远送。”
话罢,魏国公直接扭头,关上六道堂的大门。
父女二人就只能站在六道堂的门口,吃了一个闭门羹。
两人对视一眼,脸上都是青一阵,白一阵。
丢人丢到姥姥家了。
李耀棠脸色难看无比:“徐辉祖是六道堂之主,他没必要管这种破事,为父出马,他也就卖个面子放了。”
“现在不放,难道这里面还有蹊跷,又或者是想替许阳出气?”
李茹摇头:“绝不可能,那个野种没能力认识这种人物。”
李耀棠道:“也许是我多想了,此事我会另想办法,你先回去吧。”
李耀棠走后,李茹只能沮丧的回到了许家。
看她空空一个人,许阳便猜到了什么,冷笑道:“怎么没回来,不是要我跪迎吗?”
李茹咬牙切齿:“你给我等着。”
许阳不再搭理他们,回到了自己的院子,暂时动弹不得,只能休养。
许定忠这次连个大夫都没给他请,连饭也没人来送了。
就这样,许阳独自一人在院子里待了几天,要不是靠着之前买的干粮,恐怕早就已经饿死了。
而这几天,他哪里都没去,使得夏帝十分奇怪。
夏家别院中,夏帝坐在后花园内,等了好一会儿,都没见许阳前来。
“这臭小子怎么回事,有几天没来了吧?”下地问道。
亦矢哈点头:“三天了。”
夏帝眉头微皱:“难道是出事了,你派人去魏国公府上问问?”
许阳没来这里,有可能是去魏国公家学习去了。
然而就在亦矢哈打算去魏国公府打探的时候,魏国公已经亲自上门来了。
徐辉祖一走进夏家别院,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:“陛下,那孩子苦啊,可怜啊。”
夏帝眉头一皱:“怎么个事?”
徐辉祖哭丧道:“许家欺人太甚,那两兄弟把许阳娘亲的骨灰盒都给砸了。”
“许阳气不过,就打起来了,不仅打得一身是伤,许家夫人还来六道堂报官,说他疯了,想把他抓进去,你说恶不恶毒?”
夏帝闻言,连忙问道:“臭小子没事吧?”
徐辉祖道:“受伤了,腿都被打折了一条,肋骨断了十七八根,老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