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玉莲眼中近乎喷火,欺负她儿子,这事没完。“阿赐你放心,妈一定让他们付出代价!”白赐双目赤红,面目狰狞,“凡是羞辱我的人,都该死!”“只要老爷子肯认你!回到厉家,光明正大地逐个除掉!”“不,我等不及了,厉力锋羞辱我,找人把他的眼睛挖出来!正好给我用!”……这边发生的事,白策不知,正在清点物品。店里来了一位中年男人,秃顶,目光像鹰隼一样锐利。阿彩笑脸相迎,“先生,我们店里玉石字画古董,什么都有,请问你想看什么?”“最好的和田玉玉牌!”男人声若洪钟。阿彩把人带到柜台,拿出一块玉牌递给他。中年男人接到手里,不悦道:“拿一个有瑕疵的糊弄我?你们是怎么做生意的?”不可能啊,阿彩仔细一瞧,竟然有裂纹,方老检查时怎么没发现。她放到一旁,又换了一个。中年男人冷喝道:“都是有裂纹的,你们店没有好玉吗?是不是认为我眼瞎啊!”不会又是裂纹吧?阿彩疑惑地接过玉牌,都成了蜘蛛网,只要手上稍微用力,就会碎掉那种。啥情况?刚才看着没有啊,难道对方故意弄裂纹的?“月姐,你来一下。”只好向柳月求助。“怎么了?”柳月快步走来。“两块玉牌都有裂纹,给他时明明是好的。”阿彩解释道。看过之后,柳月蹙起眉头,她逐个都仔细检查过,怎会出现裂纹?“小姑娘,你的意思是我弄的?会不会说话?”中年男人不悦:“这么大的店!竟欺骗消费者!想关门吗?”阿彩刚要辩解,柳月用眼神阻止,笑道:“先生,你别误会,我们店里玉石都是有质量保证的,我给你挑一件。”柳月从柜台里拿出一件玉牌,检查没问题后,亲手递给中年男人,“为表示歉意,你在店里所购物品一律打八折!”中年男人让柳月把玉牌放在他的掌心,然而,没看见他有任何动作,眉目一沉,“怎么碎了?”“那不是好好的吗?”阿彩意识到对方是来找事的。“你眼瞎吗?”中年男人将手伸到阿彩面前。天呢,还真碎掉了!阿彩惊得瞠目结舌。柳月目光一紧,意识到是对方搞的鬼,急忙叫来方善仁。了解事情经过,方善仁研究起玉牌裂纹,脸色渐渐阴沉下来,“这些裂纹显然是刚刚造成的!”他看向中年男人,“你为什么这么做?”“什么意思?听不懂!”中年男人不以为然,“你们没诚信,拿残次品卖给客户!”方善仁看着对方,“这些玉牌我都亲自检查过,没有一点瑕疵!到了你手里,不是有裂纹就碎掉!”柳月见状,示意阿彩去叫白策。“想诬陷我?你们的店别想开了!”中年男人很生气,砰的一声,把一个柜台踢翻,玉石滚落一地。“黑店,不关门天理难容!”柳月刚想理论,被方善仁拉到身后。“明白了,你是来找事的?”方善仁经历得多,说句不好的,眼睫毛都是空的,看出对方来意。“哼,以次充好!事情败露后,开始污蔑我!是不是觉得我好惹?”砰。一脚踢碎玻璃,中年男人抓起玉坠玉镯,往地上扔。“住手,快住手。”柳月大声喝止。“无法无天!等着赔偿吧。”方善仁面沉似水。“像你们这种黑店,不应该存在!省得骗消费者!”说话间,正准备破坏其他柜台时,白策赶到。“说吧,谁派你来的?”“你谁啊?”中年男子眯着眼打量白策。“我是这儿的老板!听说你毁掉三块玉牌?又踢翻柜台!不管是谁派你来的,老老实实的交代,否则,你离不开这里!”白策的声音不大,但带着警告和威胁。中年男人在白策身上打量几眼,冷喝:“你们先是卖残次品给我,又诬陷是我破坏玉牌!你是老板,立即跪下向我道歉!”店里的动静,吸引不少人,都聚在门口看热闹。“我店里所有物品都是正品,而且也没瑕疵,况且,我的员工在把玉牌递给你之前完好无损,可是到了你手里,不是裂纹,就是碎掉!”“不管你用了什么手段,受谁指使!赔偿一千万,再主动交代谁派你来的?”中年男人眼神轻蔑,一脸不屑,“既然你们不讲道理!那我就把店砸了!”说话间,冲向柜台。白策一把抓住他的胳膊,哪知后者甩开,挥拳袭来,直奔白策的面门。速度之快,拳头挂着风声。练家子?白微暗自吃惊,向右横着移出,躲开一击。中年男子没有罢手的意思,继续疯狂进攻,那副凶狠劲,恨不得把白策打死。方善仁,柳月和阿彩,都为白策捏着一把汗。竟是武林高手,白策躲开几次进攻,断定此人会内功,从而破坏玉牌。想到这儿,一记起爆符轰出,中年男人用手挡了下,整个手掌鲜血淋漓,在他愣神之际,白策扑到近前,拳头击中他的脑袋,身形不稳,倒在地上。“打得好!”柳月忍不住拍手叫好。“白老板加油,把屎给他打出来!”阿彩挥舞着粉拳,感到特别解气。这小子那么能打?看来用不着外援,方善仁原本想打电话摇人,又打消这个念头。“身手不错,可惜在我面前你不行!”白策走向中年男人。妈的,世上咋有这么厉害的人!中年男人自知不是对手,下一秒,宛若皮球,朝门口滚去!损失数百万,白策岂会放他人,何况,还没有问出背后主使。身形一掠,到了门口,抬脚踩下。哪知一把飞刀射来,距离之近,躲避不及,射中白策的胸口。与此同时,白策踩断对方的手臂。现场响起惊呼声,以为白策受伤,一旦伤到心脏,小命不保。当飞刀掉落时,上面不见一滴血,而白策胸口也不见染血,彻底惊呆中年男子。咔嚓。白策又一脚踩下,中年男人双臂被踩断,他却安然无恙。“你……你没事?”中年男人眼睛瞪得滚圆,那一记飞刀,用尽了全力,居然没伤到人,难以置信,问题出在哪儿?“少爷,你没受伤吗?”柳月急声问道。“别说飞刀,哪怕子弹也伤不到我!”白策的脚已踩住中年男人的大腿,冷声道:“谁派你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