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明星稀,鸟啼阵阵。
从傍晚,一直到子夜,都没有什么动静。
张公谨抱怨道:“兄弟,回去睡觉不香么?”
“我枪都快被瓦片硌断了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方二回头看了他一眼。
“你那枪正经不?”
“嘿嘿嘿嘿,正不正经的,谁知道呢!”
“要不,你给我弄包傻子瓜子解解馋,老这么趴着太无聊了!”
方二甩手就是一个保温杯塞了过去。
“把这个套枪上,瓜子就别想了,容易被人听到。”
张公谨有些懵逼的看着手里的保温杯,这是干啥用的?
踅摸半天后,终于发现了保温杯的正确打开方式。
瞬间就是一声卧槽。
“靠,老哥怎么也是一朝国公,至于用这玩意儿?”
说完,又反手塞到了驴货怀中。
“你还没娶媳妇儿吧,这个给你用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驴货虽然没结婚,可青楼没少去。
那东西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,脸色涨红的又给张公谨塞了回去。
“公爷,还是给别人吧,这杯口太小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张公谨: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要不是在埋伏,老子说啥也给你扒了比一比!
“噤声!”
蒙中突然压低声音在一旁提醒道。
众人连忙停下说笑,朝街面上看去。
只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从胡同里探出头来,身后还背着一个包袱。
身影的动作十分迅捷,一边藏身于阴暗处跑动,一边从包袱中掏出一卷东西往胡同两旁的民房中抛去。
“公爷,末将去把他逮回来。”
葛烙阳小声请示道。
“小心些,别闹出大动静,城中应该还有他同伙。”
“是!”
葛烙阳得到允许,小心往前爬了一段距离后,突然跃起,从房顶上跳了下去。
人在半空,手已从腰间摸出一根甩棍。
“砰!”
甩棍精准的抽在那人后颈。
“哼!”
那人只是一声闷哼,便重重的摔倒在地。
背后的包袱缝隙中,一卷东西掉落出来。
《大唐日报》!
葛烙阳看到这四个字的时候,脸色瞬就阴沉下来,取出扎带,将那人两根拇指背后身后拴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