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若怡和你相识?”韩烜有些奇怪,毕竟他从来就没有听过,两人之间有个什么交集。难道说,是因为若怡他外公家那里,也好像不对呀。番邦的商人地位本身就不高。而若怡来是京城名媛,第一美女,似乎不可能会搭理。于是看向对方,想要知道一个答案。“不认识,不过王爷你最近太忙了,若怡姐姐就向我了解一些情况,这个可以吗?”凯瑟琳笑道。韩烜这才明白,最后打开信,慢慢读起来。当然,里面写的话都是些关心和风花雪月的事情,不过有件事情到是让人出乎意料。那就是诚意伯,自己未来的老丈人,要派遣一名高级武官到云州来。而来这里的意思,就是帮助练兵,以及剿匪等事宜。“唉!”韩烜叹了口气:“这未来岳父也实在太小看自己了,练练兵和剿灭几个小毛贼都不行的话,那还混个屁。”虽然是这样想,但心里还是感激的。接下来,韩烜就是忙着各个方面的事情,学社,军事院校讲课,民生等等方面。当然,要说最让人觉得有划时代意义的事。就是第一批田地,已经划分出去。还有官方的府衙也已经正式成立。大量的官员被填充进入各个部门。此时此刻,云州才是真正的步入正轨。而同时,为期满一百天培训的武官们,也正式毕业。作为院校的缔造者,韩烜给一干人等讲话:“回去以后,你们要严格按照一名军人的要求和标准去做。将每一名士兵都训练好。打造成一支钢铁雄师,无坚不摧的精锐。”其实话都说到这里已经很明显了,在场的人都能够明白。“王爷,外面有一位自称是从西北而来,叫做曲平良的将军求见。”亲兵进来禀报。韩烜这才想起来,康若怡给自己信中提到的那个人,随即说道:“快让他进来!”曲平良在西北边军中,也是属于高级武将。不管是身份地位都不低。但是见了韩烜,还是纪极为恭敬的跪下行礼,没有半点傲慢。“成王殿下,镇国将军让我南下,特地前来辅助于你。”曲平良随即就开口,将前来此地的目的说了出来,丝毫没有一点弯弯绕绕。但是颇有一些武将的风格。对于清除云州境内匪徒的事情。韩烜其实早就已经有了计划。可不管怎么样,毕竟是未来老丈人派来的将军。也不能够将别人晾在旁边,那样的话极为不礼貌不说,也会给人一种瞧不起谁的姿态,这就是兵家大忌。但也要看看对方的深浅:“去将军,依你看这次剿匪,应该如何着手。”“此事并不难,先是送信让这些匪徒主动投降,若是他们不从,便聚集兵马,将他们全部给灭了。”曲平良认为,一群乌合之众的小毛贼,三下五除二就能够灭掉。“可是云州除了靠北边的土地平整,其余地方都是多崇山峻岭。要是这些匪徒,不投降也不应战,穿梭于山林之间,届时我方该如何对付。”“王爷,你应该是没有上过战场吧?正所谓兵马未动,粮草先行,这些匪徒有固定的山寨。且不说地盘,就是粮食这一块和一些财物,就不是那么轻易能够搬走的。他们在没有崩溃之前,绝对不会流窜。”对于这两个问题,这位西北来的将军,回答的也算是没什么毛病。虽说不出彩,但是也没什么刺可以挑。韩烜随即说出了,对方回答这些话的弊端:“那曲将军,这些土匪所选择的山寨位置,大多都是易守难攻之处,我等若是大张旗鼓去攻击,路途可能会受到埋伏,若是对方顽强抵抗的话,损失就会大了,到时候怎么办?”“王爷,这打仗肯定会死人的。这些你就不用去多想,交给末将来处理就行。”曲平良觉得,眼前的韩烜,也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王爷。一个外行人指挥内行人,这些人就是有些浪费唇舌,完全是多余的,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。“打仗要的是军威气势,绝对不能贪生怕死。要是还没有开打,那就畏首畏尾的,可能上了战场就很难会活下来,而且这场战斗必定会输。”听他这话,韩烜暗暗摇头。虽说此人看上去是有两把刷子,也是一个勇武的将军。但是肚子里并没有什么东西,只能说是很一般。按照韩烜的作战理论和方法来说。对方说的和理念,只是最差的一种方式。如果靠人海战术,那么在某些时候,或者某些特殊作战的环境里,是不是就是必输无疑?“将军千里迢迢而来,先在府上休息,节日剿匪的事情等咱们合议一番再说。”未来老丈人给自己派来了一名将军协助作战,韩烜总不可能立马就赶别人走。好歹的话得招待对方一番。至于作战那就算了,对方的理念跟战术这些,思想太差不能用。如果他单单是在边关,也就是说两军的对垒,大规模作战还可以。一旦涉及到兵团作战,在冷兵器时代那就是对冲,靠的是勇武。看谁不怕死。。可是山地作战,就完全不一样。能够避免伤亡,那就必须得避免伤亡。毕竟玄甲军作为将来的种子选手。每一个人都是极为重要的。损失了一个都会心疼。“听王爷的意思,是不信末将所言了。”曲平良已经看出来了,眼前这个王爷,似乎不想让自己带兵去为他剿匪。“也不是不信,将军所用的方法,是其中一条剿匪的策略。但是本文也有自己的思路,想要看看,能不能够以最小的牺牲,换来最大的胜利。这就是我的想法。”韩烜也没有讲得太过。听到这话,曲平良觉得有些难以理解:“殿下,你从未有过带兵的经验,也从未参加过战斗。不知道战场的凶险,以及瞬息万变,若是你用自己的方法出兵,恐怕吃亏的时候,那就悔之晚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