摩托车气不气派不重要,重要的是,耗子成精了。
要是别人说,唐河顶多一乐,然后回家搂媳妇睡觉去。
在草原白毛风中转了一圈,现在一想那狂风大雪像墙一样迎头撞上来,还心有余悸呢。
可是秦爷放出这话来,就不得不重视了。
秦爷可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老猎人啊,可不是那种瞎白话吹牛逼的村汉。
“秦爷,怎么个事儿啊?”
秦爷先围着唐河的大摩托转了一圈,啧啧了两声,这小子,是越混越抖起来了啊,大摩托都骑上了。
而且这大摩托一瞅就不是一般的货色。
秦爷摆了摆手:“我也是乱了方寸,再急也不急这一天半天的,走,回家说去!”
秦爷说着,直接就把杜立秋从后座撵了下去,自已骑了上去。
杜立秋哼哼了两声,也不敢跟秦爷呲牙,抱着那只大绵羊,晃着两条腿儿先回家,叫了大黑一声,大黑只是拧了拧腚儿,就当没听着,它还贪着车上的黄羊肉呢。
大黑的尾巴在钻獾子洞的时候,被杜立秋齐根薅断了。
现在没有尾巴可以晃,它就学会了晃腚,一晃起来胯骨轴子都要甩掉了。
齐三丫一看杜立秋回来了,不顾他身上的羊骚味,赶紧把那只大肥羊接了过来,立马喜气洋洋地烧水给杜立秋洗澡。
杜立秋也只是随便地胡鲁了一把,就抱着齐三丫跳上了炕,小别胜新婚,可劲儿地折腾了起来。
唐河这头一回家,林秀儿也开心,可是看到秦爷也跟来了,还有些失落。
唐河趁着秦爷没注意,悄悄地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下,小声说:“赶紧给我烧水洗澡,在草原上身上都快臭了,等咱俩洗干了,你看我不整死你!”
林秀儿的脸一红,呸了一声,然后欢天喜地跑出去洗澡了。
秦爷也知道自已这会肯定不招人待见,索性长话短说了。
“塔山那头,红毛耗子成了精,把猫都吃了,我去了趟,只夹了几只耗崽子,还被咬了好几口。”
“能吃猫的耗子?这不是扯蛋吗,那得长多大啊!”
秦爷一脸严肃地说:“得比你家的大黑猫还大一圈!”
唐河紧皱眉头:“那是正经耗子?秦爷您活了这些年,啥时候在咱大兴安岭见过那么大的耗子!”
上回唐河在大泥沟清剿黄大仙儿的时候,顺手把附近的蛇虫鼠蚁全都给搂了一遍,大耗子也逮了也不少,还炖了一锅。
可是那黄耗子也就一搾多长,都是往肥了长,而不是往大了长。
唐河说:“秦爷,该不会是水耗子吧?”
“扯,我特么打的水耗子多了,还会认不出来?”
水耗子跟水獭不是一个东西啊。
它是一种生活在水边上的鼠类,擅水,皮毛防水又防寒,就论这一身皮的价值,在狐皮上,貂皮下,就是长得太小了,也有一巴掌多一点那么大。
秦爷瞄了一眼站在门口处,眼神都直荡漾的林秀儿,也不在这招人烦了,“行了,你歇着吧,我上前院了,明儿一早,咱爷们儿去看看!”
秦爷前脚刚走,后脚唐河就把林秀儿抱住就啃,直到林秀儿快要喘不上来,这才松了口。
匆匆地洗了澡,两口上炕还没关灯,然后林秀儿探着身子,从炕琴里拿出好几条新的丝袜。
剩下的就不描述了,懂的都懂。
唐河一觉醒来,都快中午了个屁的,精神饱满,但是两腿有些发酸地去了前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