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谷良一指自已的鼻子,看热闹看到自已身上来了?
“我家,打翻天?拥护啥呀!”
站长一摊手:“我哪知道拥护啥呀,听说打得挺狠的,脑浆子都要打出来了。”
这还送个屁站了,赶紧的吧。
唐河跟孙宝明打了个招呼,拉着杜立秋和武谷良就往他家跑。
武谷良家的胡同口堵了不少人,看到面包车来了赶紧让路。
车在门口一停,就听到院里传来叫骂声还有撕打声。
听动静,好像是王建国啊,他什么时候回来的?
唐河他们一进院,好家伙,真热闹啊。
王建国潜心苦修静候灵气复苏,身子居然养过来一些了。
不过他面对的是一个三十多岁,人高马大的大汉,干不过啊,不过王建国带着一股子狠戾劲儿,一副誓要将对方干死的样子。
另一边更加热闹,潘家姐妹俩,跟一个五大三粗,一脸横肉,三十多岁的老娘们战在一块。
潘家姐妹个高腿长,但好身材在这个时候明显不够用了,两人撕打人家一个,满地乱骨碌,看样子还占了下风。
这女人打架,谁身上的衣服多,捂的严实谁占上风。
谁被扯开了衣服甩出来,谁落下风,要是把裤子扒了,那就算彻底落败了。
再挠个满脸开花,那就是大胜而归。
武谷良草了一声,大吼一声都给我住手。
那个三十多岁的汉子,一脚把王建国踹了个跟头,然后一指武谷良怒道:“姓武的,这里没你的事儿,给我滚犊子。”
武谷良明显一愣,然后脸上露出了狞笑。
在山里,你可以叫我小卡拉蜜。
但是在镇上,你叫我什么?
我武谷良久居深山,镇上的人都忘了,我特么其实是名震十里八村五六镇的大混子了吧。
武谷良伸手抄起顶门的木头杠子,抡圆了就朝那男人砸了过去。
男人躲了一下,木头杠子砸在他的肩膀上,当场就把他砸得坐到了地上,一边膀子也塌了,这是锁骨被干断了。
王建国还跳着脚大叫道:“武哥,没你的事儿,我跟他拼了!”
王建国说着,跳起来就要去抄铁锹。
唐河瞅着咋就那么不对劲儿呢,你王建国好歹也是个二代,爹妈在牙林这一片那都不是一般炮儿啊,打个架居然还要自已上手,而且,还特么打不过。
男人这边一动手,女人那边就消停了,那个肥粗扁胖的女人跳了起来,指着潘云霞骂着破鞋,然后护住了自已的男人。
王建国一听对方骂云霞姐姐是破鞋,顿时不干了,抄起铁锹上去就要开干。
武谷良拽住了王建国,拎着顶门杠子站到了前头,一指那个汉子:“张路,你特么不在齐河镇开你的饭店,跑我们林文镇,还跑到我家里装逼打架,几个意思啊!”
张路捂着被打断的锁骨,呲着牙说:“我是来老黄这进货的,过来看看姐们儿,这个逼上来就打,怪我?”
那个女人跳着脚大骂道:“看你妈了个批的姐们儿啊,都特么光着屁股搞一块去了,都这个破鞋,整个天卖着骚……”
唐河扭头看了看王建国,又瞅了瞅正系衣服的潘云霞,这特么的,叫什么事儿啊。
这种破事儿,别掺和了,掺和不明白,唐河摆了摆手示意散了,武谷良拎着顶门杠子让张路两口了赶紧滚犊子。
张路临走的时候,还十分奇怪地看了武谷良和唐河一眼。
堂堂林文镇的大混子,居然听一个小年轻摆楞,这家伙什么来头?
不过当潘云霞喊了一声唐河,我的事儿不用管之后,张路立刻肃然起敬。
牙林线最厉害的猎人,就冲这一点,像张路这种有点能量的混子,必须得给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