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抵达对面城门,林月忽的一个转棍,“当”的一声击飞破空而来的重箭,瞧了那操作弩弓的宗师一眼便策马入了城门中。
第七日夜晚,大凌军中映着火光,嘈杂呼喝声飘了过来,火光不大,不一会儿便熄灭了。
第八日一大早,几个鲜血淋漓、没有动静的大乾人被吊在城墙外示众,原是混入大凌的奸细被发现拎了出来,下方是一群手持战戟的士兵。
一个小将叫嚣嘲讽,问候守军的祖宗十八代,嘲笑墙上全员怂蛋不敢出来刚,言语中爷父辈和三种秽物含量极高。
墙上众人沉默地看着听着,没有人出城,活了这么多年,他们已不是当初那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。
唯有离乐和他们对骂起来,言辞刚开始还挺正常,后面或许对方喊得顺口,跟着就歪了。
两边耳朵都受到污染,众人默默地远离了这人。
忽的一支长箭从旁边射出,刺进那小将胸膛,那人影瞬间倒了下去。
弓拉满移向离乐,那红衣女子眼神冷冷道:“闭嘴!”
离乐顿时将嘴里一句“他奶奶的大爷你放什么狗屁”咽下了。
那几人最后还是被救回城中,已经死了。
敌军耗而不攻,大乾曾出兵引诱数次,不见成效。
第十五日,大凌忽然大军压境,号角长鸣。
来至城墙,见武玄空眉头紧皱,林月便知其他防线局势不容乐观,果不其然,听下方喊道。
“大乾军队听着!你们流关城已被我们大凌攻破了,不要再做无谓抵抗,投降不杀。”
“投降不杀!”
“投降不杀!”
““大乾军队听着!你们流关城……””
城墙之上众人皆面露凝重,该来的总会来,可没想到会这么快。
漫天箭雨,重兵压阵,数不清的马蹄和人腿踏出烟尘,将军队笼罩成密密麻麻的黑点,影影绰绰。
敌方宗师策马而来,大宗师也出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