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徐青青的状态好转了许多,意识也逐渐清醒。
而后,大夫将银针取出,“莫要受凉,莫要吃辛辣热气之物,可知?”
“好,我们知晓。”徐鹤点头应答。
“多谢大夫了。”陈怜感谢道。
“师傅,药好了。”此时,大夫徒弟端起一碗黑乎乎的药走了进来。
“好,你放桌上就成。”
他将药放到桌上,看了一眼他们,又走了出去忙。
“一会儿待药放凉些许就喝掉,再休息一阵看退烧情况,我先忙了,有事叫我。”
话落,大夫站起身,掀起黑色布帘,走了出去。
“哥哥,嫂嫂,对不起。”
陈怜一怔,捏了捏她的脸颊,“何需道歉?”
“下次还敢在院子玩水吗?”徐鹤询问。
“不敢了。”
“今夜你也去不了看花灯烟花了,真是可惜呢。”
闻言徐青青瞪大眼睛,委屈巴巴,“为。。。为何啊?”
“晚上如此冷,你怎么去?”
徐青青尽是懊悔,趴在枕头上,整个人已经自闭过去了。
陈怜拍了拍她的屁股,“晚上多穿点就成,快快起来喝药了。”
她坐起身,眉头皱成川字。
陈怜坐在床边,用汤匙舀起一碗药,放到嘴边吹了吹,随即伸到徐青青的嘴边。
她张口喝下,酸苦酸苦的味道充斥整个口腔,整张脸如包子褶的皮般皱成一团。
“好苦!”
瞧她的糗样,两人忍俊不禁的笑出声,随即异口同声说道。
“活该!”
过了约莫半个时辰,大夫走了进来,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,顺便帮她把了把脉。
“已经退烧了,记得我的叮嘱就成,我抓了六包药放在柜台,一会你们记得取。”
夫妻俩点头应答,带着徐青青走出房间,来到柜台。
他另外一名徒弟见三人走来,将用绳子绑好的黄纸药包递到徐鹤手上,“一共七百文。”
陈怜浑身摸去,这才发觉自己的钱落在卧室,而后因为着急,完全忘记了。
她面带窘迫询问,“我的钱落在家中了,明日再过来给你可好?”
大夫徒弟一愣,“我去询问师傅。”
“好,麻烦你了。”
徒弟询问一番后,走了回来,“师傅说可以,你们一路慢走。”
“好,太感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