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齐君正在愤怒大吼,扑上去一连狂抽了马和数十个耳光,想要逼问他其中端倪,猛不丁的水洞四周岩壁上,勿乞刚刚打入的那些太古符文同时爆出了细细的光芒。‘噼里啪啦’一阵细碎的响声中,这些符文从黑色的岩壁上显出了痕迹,细细的电光从符文中喷出,照得黑漆漆的水洞灯火通明。
一道道强大的神识正不断扫过海底,疯狂的在四周一阵儿乱扫。神识扫过勿乞所在的这个珊瑚礁下面的水洞时,勿乞布置的太古符文自动的蒙蔽了神识的感应,但是强大的神识冲击,让这些符文一阵颤动,差点没有爆炸开来。勿乞的修为和天仙之间差距太大了!
所有人都闭上了嘴,没人吭声。赵括的一张脸惨白惨白的,他盘坐在地上,双眼翻白的望着洞顶,嘴角一阵阵的抽搐。鹤千秋、熊万灵缓缓站起身来,摆出了搏命的姿势。如果勿乞的符文被破,众人的行迹暴露,在七位天仙的追杀下,勿乞他们哪里有半点儿生理?
幸好用神识进行地毯式的搜索是一件极其耗费精力的事情,几道神识在附近海底盘旋了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就迅速远去。岩壁上的符文逐渐的暗淡下来,渐渐的隐没。四周的天地灵气缓缓的注入符文,为这些符文禁制恢复力量。
勿乞深吸了一口气,他低声说道:“好了,他们走了。。。”
沉默一会,勿乞小心的说道:“不要闹出太大的动静。七个天仙,还有一个肉身被毁的天仙元神。啧,雪渊星的四周虚空也都被他们联手封闭,就算虚空大挪移阵也无法进出雪渊星。我们动用星舟逃走的话,七个天仙联手,我们是逃不了的。”
赵括沉沉的说道:“那,我们只能等了。”
勿乞丢下手上拎着的马和,他冷飕飕的说道:“是啊,等。等这些天仙不耐烦,等他们露出破绽。或者,我们还能等大燕的援兵。不过,总是有点消遣的,干脆抽出他们的魂魄拷问吧。”
右手一晃,勿乞逐渐运起了鄣乐公主传授的鬼神之术中,一门极其残酷的抽取生灵的秘法。他的右手五指上血肉逐渐干瘪,血肉逐渐变得透明,露出了五根白惨惨的指骨。蓦然间,勿乞的指骨变得漆黑一片,隐隐有黑气从他指尖透出,化为数十个狰狞的小小的鬼脸在他掌心跳跃不定。
缓缓的将手掌贴近马和的脑门,勿乞伸手到他嘴里,将他嘴里的那颗毒牙也扯了下来。勿乞沉声道:“拷问生魂,很可能让魂魄破碎,不见得恰好能得知你脑海中我们想要的秘密。所以,为了不多受苦,你还是亲口告诉我们,是谁让你们谋害太子的罢?”
马和死死的咬着牙齿,冷冷的看着勿乞。
勿乞长叹了一声,他摇头道:“真的,拷问生魂,很容易让你三魂七魄魂飞魄散,魂魄一旦散去,你们想要投胎都不可得了。我也不是那么残忍的人,乖乖的吐出口供,对大家都好,你说呢?”
随手解开了马和身上的禁法,勿乞的右掌手心距离马和的脑门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。那些黑气凝聚成的小小鬼脸在马和的面皮上扭动跳跃,森森寒气直透马和大脑。隐隐可以看到,被那些鬼脸近身后,马和体内有一个和他生得一般无二,但是朦朦胧胧半透明的身影,正不安的在身体内扭动挣扎,却怎么都无法逃出身体的束缚。
燕齐君厉声喝道:“这种背主之徒,还和他们说什么废话?抽出魂魄,直接拷问就是!”
勿乞掌心向下一沉,马和却是傲然一笑,带着一种神圣的、近乎殉道者一样神圣肃穆、甚至有点庄严圣洁的笑容,缓缓的闭上了眼睛:“拷问魂魄么?任你如何折磨,我们也都是不会屈服的。”
燕齐君愕然,勿乞看了燕齐君一眼,摇了摇头。
燕齐君气得脸都发青了,他死死的盯着马和的下身,脸色青紫变幻不定。作为大燕太子,他王府中的主管太监居然没有净身,这传了出去,会让多少人嘲笑他?还不一定有什么流言蜚语传遍大燕,他还怎么在朝堂立足?甚至,他这么多的儿女子孙的血脉,也会受到人家的质疑!
气急败坏的燕齐君骤然跳了起来,狠狠一脚跺在了马和的小腹上。这一脚燕齐君用了太大的力气,马和惨嚎一声,身体好似大虾一样跳了起来,血水不断从他嘴里喷出,润湿了他的全身。
马和‘呵呵’怪笑着,双手捂着小腹,一边吐血一边看着燕齐君说道:“太子,您怎么折磨我们,我们也不会说出我们的主人是谁。嘿,哪怕是折磨我们的魂魄,我们,也坚信我们不会让你们知道任何有意义的东西。”
勿乞皱起了眉头,马和这样的表现,和死士有什么区别?
用秘法拷问魂魄,虽然得来的口供便利,但是一般而言,压榨魂魄得来的信息都是残缺不全的。如果对方也在魂魄中有某些禁制,那么更可能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。看马和的这种表现,他是真的不顾一切了。而他刚才那个近乎于殉道者一样高尚肃穆的笑容,让勿乞觉得,他幕后的主子不简单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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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吟片刻,勿乞收起了抽魂秘法。他默不作声的将另外四个男女嘴里的毒牙拔了下来,将他们身上的禁法也一一解除。他沉声喝道:“给你们一个机会,让你们说出是谁指使你们的。我可以留给你们一条残魂转世。否则,不要怪我辣手!”
任凭勿乞好说歹说,燕小七和马和却死活不肯吭声。
无奈的摇了摇头,勿乞向赵括说了一句话。赵括呆了呆,他骂了一句娘,皱着眉头站起身来走到了燕小七身边。他三下五除二的扒掉了燕小七的下衣和亵裤,低头折腾了一下,抬起头来冷哼道:“唔,果然不是处子之身了。大哥,按照兄弟我这两千多年来出入花丛的经验,此女起码在数年前就已经破身!”
燕齐君呆了呆,他皱眉道:“不可能!这些女官都是大燕禁宫调教的精英,未来分配给宗室府中应用的。她们自幼生长在禁宫中,怎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