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茫然睁开眼,整个身子都被人环抱着。
月昭一动,瑾珵便醒了,正如刚刚过去的这夜,她每一次响动,瑾珵都会醒来看她如何了。
瑾珵看她睁着眼睛,惊喜的说,“师父,你的眼睛好了。”
本来月昭对当下的状况还不明所以,一听到眼睛好了,飞快的掏出天穹镜,坐起来怼到了自已眼前。
睁大了眼睛,仔细端详,“不红了!”
难得在徒弟面前现出原本的少女情怀,高兴的手舞足蹈,“我的眼睛好了!”笑的十分清脆悦耳。
瑾珵也为她高兴,玉质冰清的脸上浮现淡淡的红晕,他突然想到昨夜了。
他们已经。。。。。。
他不知道要如何说起。
月昭没高兴多久,想起了可怖的黑袍人,她看了看四周,他们被罩在一个白光流转的球中,像是瑾珵抱着她跳崖之前使出的法术。
他又有进益了!
等等,跳崖?
她脑海中出现一些极痛苦的画面,还有。。。
她一掌打了瑾珵!
月昭当即扯着他的衣襟想看,又猛然停住手。
睁着明净的大眼睛,“瑾珵,我是不是伤了你?”
瑾珵看她脸上表情一会一变,原来是已经想到这处了,面带莞尔,温暖四溢,“师父安心,我没事。”
他没事?
月昭记得她痛苦难当,什么都分不清了,恍惚之中失了手。
她不信。
月昭抬手在他内府中探寻,没有伤重虚弱的痕迹。
松了口气,但是眼睛又瞟到他胳膊上,鲜红的血色,已经干了,得是多么用力,才能隔着衣衫咬破了?!
除了她,还能是谁!
月昭知道徒弟心性纯良,无论什么事都不会怪她,可她不能当做不知道。
施了灵力往那伤口上,用治愈术一点一点抚慰。
“师父不要全治好。”瑾珵流露柔和的笑靥。
“怎么可以,会留疤的。”月昭心里思虑着完美的徒弟怎么可以留疤,必须治好,她灵力充沛的很,又不是治不了。
突然,月昭断了治疗,呆呆的感受着内府充沛的灵力,
山崖上她为了反击黑袍人,已经把灵力耗空了。
不是吗?
耳边传来瑾珵情意绵绵的低语,“瑾珵想留下这个疤痕。”他顿了顿,“是师父给的。”
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