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像,伤他心了
木棉只是不想,叫谢恒知晓她原身,她不是木棉,儿子相公,都像她是偷来的。
木棉不生声色的叹了声,宽衣悄悄的躺在了床上。
明天再想想怎么和好吧。
日子还得过下去啊。
她悄悄的不想吵醒谢恒。
谢恒背对着她 。
不想,下一秒,谢恒便翻身过来抱住她,呼吸抵在她脖颈间,“绵绵,我错了。”
她听到谢恒的嘟囔声。
“你还没睡?”木棉偏头看他。
谢恒安静的抱着她,“怕你生气,没敢睡。”
木棉没说话。
谢恒说,“那簪子你不喜欢,下次我挑别的送你,绵绵,别生气。”
“谢恒,我.”
这是她第一次叫谢恒的名字,以前虽叫他相公,但谢恒始终觉得,他与木棉之间,虽是亲密无间的夫妻,却始终有层无形的屏障,隔在两人中间。
叫他谢恒,他心里更没安全感。
故而打断她说话,“那根簪子是桃木的,店家说,原材料是一个得道高僧的木鱼做的,高僧以精血开过光,我便想买来送给你,不知道你会不喜欢。”
她的原身是阴司。
难怪会被灼伤。
那簪子上面有高僧精血,佛光很强。
木棉知道他是好意,“谢恒,对不起,是我太过激了。”
“无妨。”只要绵绵不生气就好。
木棉顿了顿,“谢恒,你想知道,我为什么不喜欢那根簪子吗。”
烛火有些灰暗,谢恒没抬头,“绵绵不喜欢,是我买错了东西。”
木棉叹了口气,“夜深了,睡吧。”
“嗯。”
谢恒没松手。
就这么抱着她入睡。
木棉闭上眼,带着不安和凝重睡去。
夜深人静时,原本熟睡的谢恒悄然睁开了眼睛。
他抬手抚平木棉眉心细微的折痕,想起簪子折断时,上面沾了丝丝阴气。
木棉几乎是完美的。
没有任何缺点。
不会生病,不会吵闹,不会提要求。
完全的不像个真人。
谢恒眼底闪过一丝探究,“绵绵,你究竟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