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树压力真大。
唐时锦面上没什么表情,她看出和尚似乎有点望而却步。
她试探道,“你不带我们过去?”
“贫僧还要回后院洒扫,就送施主到这里了。”和尚说。
唐时锦淡淡点头,“有劳。”
“女施主!”
唐时锦转身要走。
和尚叫住她。
她回头,“还有事吗?”
和尚叫她一副记性不好的样子,嘴角抽抽,只好提醒她道,“阿弥陀佛,施主刚说要添香油钱,佛祖脚下,不可打妄语啊。”
听听。
这要钱说的多好听啊。
“好说。”唐时锦一笑,她往回走了两步,把手伸进布袋里掏了掏,然后摸出来,手背朝上,拳心朝下。
“给!”
和尚赶忙伸出双手接住。
唐时锦松开拳心,一个铜板掉在和尚两掌之间。
和尚懵逼了。
他这么大的两只手接钱,就给了一个铜板?
空荡荡的手心,孤零零的铜板。
这点香油钱,她就不怕佛祖怪罪吗?
太抠了!
他就没见过这么抠搜的小娘子!
哪像是养得起小白脸的样子?
唐时锦压根儿不给和尚说话的机会,丢下个铜板就走。
她可没食言啊。
她添了香油钱的。
蚊子腿再瘦也是肉啊。
一个铜板再少,也是钱啊。
唐时锦领到了佛牌,她眉头一皱。
“哪里不对吗?”萧宴问。
他并未见过唐时锦说的佛牌。
平时他也不信神佛,这千佛寺虽说香火鼎盛,但从未有过他的香油钱。
“太不对了。”唐时锦平静了会,呵笑说,“现在的佛牌干净的很,没有任何不好的气息,看来背后之人早有防备。”
她清除了半夏和流珠身上的邪气,对方就应该已经察觉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