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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1节南苑猎场八(第1页)

吴心平苦笑:“苦肉计——苦肉计,当然不是太爽了!”孕荣:“如此生死攸关之际,你怎可一心二用,视生命为儿戏?”吴心平:“看一眼,少一眼吧!血脉相连的唯一亲人,却是相逢不能相识,相聚不能相守,你不会真的以为,我会心无芥蒂的,潇洒走人吧?”孕荣:“你就这么急不可待吗?你不会等杀了冷无心之后,再好好看看她吗?”吴心平:“我不回头看她,冷无心怎会有机会砍我一刀?我不中刀受伤,姚远又怎会去追杀冷无心?康熙,又怎会承我一个天大的人情?”孕荣愕然:“这么说,你是故意受伤的?你这一套连环计,相辅相成,密不可分,你可真够狡猾的!”吴心平笑而不答。孕荣:“可是,你也恁胡闹了,因小失大,你现在身中剧毒怎么办?”吴心平:“别忘了,我还有一颗天山雪莲回命丸,我是不会去打没把握的仗的。”孕荣纳闷,大舅哥怎么顾左右而言它啊?“你知不知道,你究竟中的是什么毒?”吴心平:“此毒无药可解,只有用我义父的归去来兮上乘内功心法,将毒全部*出来,方能侥幸活命。”孕荣轻叹:“你——何苦如此?”吴心平淡定地一笑:“还是言归正传吧,把你的爱将邵文交给我,我带走。”孕荣吃惊地看着他:“为什么?你这不是强人所难,夺人所爱吗?咱们的原定计划中,可没有这一条啊?”吴心平:“我知道,这是我刚刚才想到的,邵文,我必须带走。”孕荣:“给我一个理由,一个可以让我心甘情愿放手的理由。他是我的左膀右臂,我怎能任你说带走就带走?”吴心平:“理由很简单,因为我不想你,小安,邵文,重蹈覆辙,再走上类似我爹娘和杨西同相同的血路!”孕荣:“不会的,不会的,我们可是情意弥坚,不是手足,胜似手足的兄弟。”吴心平:“别舍不得忍痛割爱,我是为了你和小安好!”孕荣:“我可以将他调离枫叶轩,远离小安的身边。”吴心平:“你就直接将他调到雅克萨吧,这个距离,或许会是一个安全的距离。”孕荣气结:“你——?”吴心平不容置疑地说:“我不会亏待他的,我一样会拿他,当做我的兄弟。”孕荣心中,委实是万般不舍,千军易得,一将难求啊,飞龙将军邵文,那可是涅槃重生的一位侠肝义胆之人啊!“你——真的执意如此吗?”吴心平语重心长地说:“孕荣,放手吧,他真的已经不适合待在你身边了!你看看他看小安的眼神,除了火热的痴狂,就是深深的迷恋,这份感情,已经足以憾山动岳,无所不为了!”孕荣:“男子汉大丈夫,有所为,有所不为,他是一个光明磊落,心胸坦荡的正人君子,绝不会做出天怒人怨的事情来的。”吴心平:“君子坦荡荡,孕荣,我真的不是在以小人之心,度君子之腹,我承认,他是一个高风亮节的君子,可是,孕荣,你设身处地地想想,一个情深意重的男人,整日形影不离的,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,与别的男人两情相悦,辗转缠绵,他会不会日久生怨,由爱转恨的那一天?我爹娘和杨西同之间,不就是最鲜明的例子吗?”面对吴心平的苦口婆心,孕荣终于翻然醒悟:“好吧,邵文——你带走,但是,你也必须留下,一个可以让小安心甘情愿地,待在我身边的理由。”吴心平伸出没有受伤的左手,从怀中摸出一个古朴典雅的精致礼盒,递给孕荣:“这里面,除了有一封我写给小安的亲笔信,还有杨西同梦寐以求的一柄赤血剑。它是雅克萨将军府血案的导火索,放在小安那里,会比放在我这里安全,等日后我爹娘沉冤昭雪的那一天,再让它们重现在世人面前吧!”孕荣郑重其事地接过礼盒,不敢有一丝一毫的亵渎:“大舅哥,谢谢你!”吴心平忍不住轻笑出声:“谢我?谢我什么?谢我将千斤重担,系于你一身吗?”孕荣:“不,谢谢你送的这份礼物,可以让我在这一年的时间里,高枕无忧了!一年的时间,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,我总不能没日没夜的,派人跟踪着她吧!”吴心平:“呵呵,你是该谢谢我!你总不能连睡觉都睁着眼睛,以防她的不辞而别吧?”孕荣:“所以,我才要真心实意地,说声谢谢你啊!”吴心平:“好,妹婿,我受了!”两个大男人,彼此间心意相通,他们的手,紧紧地握在了一起。孕荣:“放心吧,你只管在雅克萨的天空下,自由驰骋,京城里的一切,都交给我就好。”吴心平:“姚远送我回天山,他的桑梓山庄,就交给你照应了。”孕荣:“你无须杞人忧天,有他的总管徐仲威和四大护法坐阵桑梓山庄,还没人敢轻掳虎须!”吴心平:“带小安,常去陪陪姚絮,别因为姚远的离开,令她终日闷闷不乐,抑郁寡欢。”孕荣戏谑地:“你真的很关心她哦,难怪姚远会醋海生波呢!”吴心平轻蹙眉头:“别牵强附会啊,八竿子打不着的事,硬扯在一起做什么。”孕荣:“是你太在意,令人不得不想入非非!”吴心平:“我在意,是因为她太像我的女人,如果我的推断没有错的话,她们,才应该是血脉相连的亲人。”孕荣:“放心吧,责无旁贷,我一定会负起这个责任。”吴心平:“找辆马车,先扶我去那里躺着,不杀了冷无心,姚远是不会来救我的。”孕荣:“你是不是学过读心术?否则,为什么能洞悉别人的心思?”吴心平:“那是苦难的经历造成的,如果我不能料事如神,我还有命活到今天吗?”孕荣微微颔首,点头赞同。是的,他们是同一类人,小小年纪,就已经经历了尘世的大是大非,所以,他们战无不胜,攻无不克。孕荣扶吴心平坐到马车上,两人谈笑风生,气定神闲的,悠哉悠哉地看着姚远这一边。姚远真的是很鄙视冷无心。生死关头,堂堂七尺男儿,怎会这般不知廉耻,拿一个若柳扶风般的女孩子,来做人质,换取自己的苟且偷生。两个人近在咫尺,冷无心手中,押着姚絮,锋利的宝刀,就架在她粉嫩白皙的脖子上。弱不禁风的姚絮,是梨花带雨,惊恐万分,她哀戚地看着姚远,似乎是欲言又止。冷无心嚣张地喝道:“放我走,否则,我就杀了她!”姚远冷笑:“冷无心,你是不是男人啊,是男人,就放开她,躲在女人的背后,算什么英雄?”冷无心:“英雄?狗熊?一字之差而已,我是输家,永远也不可能是英雄,我又何必枉送性命?”姚远:“她不是万能的挡箭牌,你拉着她,也改变不了死亡的命运。”冷无心:“众所周知,姚絮,是你的心肝宝贝,你为了她,连命都可以不要,又怎会不为了她,放我远走天涯?”姚远:“你还真是有眼无珠之人,你确定,她是我桑梓山庄的大小姐姚絮吗?”此言一出,冷无心忍不住不寒而栗,突然意识到,似乎是大事不妙。难道,早就有人给自己下了套?他问姚远:“她是谁?不是你的心肝宝贝姚絮吗?”姚远嗤之以鼻:“我的心肝宝贝,我自会万分珍爱,又岂容她落入畜生之手!”冷无心:“你骗我,你是在危言耸听!”姚远:“为了让你死个明白,我给你机会,让你先问清楚了她究竟是谁!”冷无心忍不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,姚絮细腻的粉颈上,立即现出一条血线。姚絮黛眉紧蹙,却没有呻吟出声。冷无心不可置信地问:“你是谁?果真不是姚絮吗?”姚絮莺歌燕语般的娇声媚语,依旧撤痛冷无心的心扉:“相公,小女子有说过,小女子是姚絮吗?”冷无心:“你究竟是谁?”姚絮:“小女子也不知道,自己是谁!小女子的印象里,都是相公口口声声地叫小女子姚絮,所以,小女子以为,自己就是相公真心实意爱着的姚絮。没曾想,相公翻脸比翻书还快,突然间横刀相向,真的令小女子无所适从。”冷无心:“你果真不知道自己是谁?”姚絮:“相公啊,你是小女子的天,上天入地,小女子愿意无怨无悔的追随左右,不离不弃,所以,小女子也不在乎,自己究竟是谁了。”冷无心恼羞成怒:“你即不是姚絮,我留你又有何用?”姚絮:“相公,我和你日日温存,夜夜缠绵,你果真下得了手,舍得杀了我吗?”冷无心绝情寡义地说:“女人如衣服,旧的不去,新的不来。这一个多月,你骗得我好苦啊!你是我握在手中,唯一求生的筹码,如今,筹码一文不值,我留你又有何用?”冷无心的手,不由自主地,再次加重力道。姚絮吃痛地嘤咛一声,殷红的血迹,已经如细细的蚯蚓般,爬满了半边脖子。姚絮颤声喊道:“相公,你好狠的心呐!我一腔痴情,换不来你一颗真心吗?”冷无心:“我以为,你真的是姚絮,所以,我才为你心动;如果早知道,你不是姚絮,你连爬上我床的机会,都没有!”姚絮仍是不甘心:“那这一个多月里,我们算什么?”冷无心:“于取于求,两不相欠!”姚絮:“如果我给你看我的庐山真面目,你会不会喜欢我一点呢?”冷无心斩钉截铁地说:“不可能,男人,只会为心仪的女人心动,你不是我心仪的那个女人。”姚远接话道:“临死之前,看看又何妨?你就不想看看,陪你同床共枕,巫山云雨了一个多月的女人,究竟长什么样子吗?”姚絮看向姚远:“姚庄主想看?”姚远:“想看!”姚絮:“为什么?”姚远:“我想知道,什么人胆敢这般胆大妄为,毁我桑梓山庄的清誉?”姚絮:“你该谢谢我才对,有了我的以假乱真,真正的姚絮姚小姐,免去了多少面临危险的机遇。”姚远:“你的目的,是什么?”姚絮:“我想试试看,这世上,究竟还有没有一个男人,可以为他心爱的女人,倾其所有?”姚远:“你找到了吗?”姚絮:“貌似没有,否则,刀也不会架在我的脖子上了!”姚远:“是你找的人不对,找他要一颗真心,无异于与虎谋皮!”姚絮悲怆地笑:“呵呵,我以为,人心都是肉长的,只要我真心付出,他就一定会用真情回报。”姚远:“现在,很失望吧?”姚絮:“我还想再给他一次机会。”姚远:“好,我成全你,你再问他一次吧。”姚絮没办法回头,但是,她仍是固执地问:“相公,一个月的巫山云雨,你果真不曾有一丝一毫的怜惜之情吗?”冷无心:“没有!一丝一毫也没有!你的李代桃僵,害得我连生存的机会都没有,不亲手杀了你,难消我心头之恨!”姚絮:“相公,曾经的海誓山盟,言犹在耳,小女子至今念念不忘。此时此刻,相公既然如此薄情寡义,小女子也不强求,但是,相公就真的不想看小女子一眼吗?”冷无心犹豫,说不想看,那是假的,但是,看了之后,又如何,是爱是恨,他还能做的了主吗?一个穷途末路的人,哪里还有谈情说爱的资格?姚絮:“相公,看看我吧,相聚这么久,也是一场缘分,看过之后,来世轮回,或许我们还能相识相爱!”冷无心狠声很气地喝道:“转过身来,我倒想看看,一副什么尊荣的女人,可以假扮我心仪的女人,不知廉耻地,在我身下,辗转承欢了一个多月!”姚絮慢慢地转身,冷无心的刀锋,也在不由自主地放松,这具熟稔的如同自己身体的娇躯,究竟有着一副什么样的尊荣呢?她——究竟又是谁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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