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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1节天山之行一(第1页)

天山之行,一路上是餐风露宿,星夜兼程,只因为吴心平的伤势,是越来越严重,身体是越来越虚弱,精神,也是越来越萎靡不振。他每日蜷缩在马车里,闭目养神,几乎从不掀开窗帘,去看看沿途上万里河山的锦绣美景。最初几日,姚远和邵文还陪他待在马车里,陪他聊天解闷,后来,看他精力不济,无心多言语,也就懒得再没话找话,而是坐在马车的外面,看车外的风景去了。小杰似乎是个驾驭高手,不管是平坦的大道,还是蜿蜒曲折的山路,他都能令马车稳稳地前行。邵文本就是沉默寡言之人,如今又是临阵易主,不但离开了自己心意相通的恩人和主人孕荣,更是*不得已的,离开了自己一见倾心,钟爱一生的女人。他的依依难舍,痛断肝肠,又能对何人诉说呢?此愁无计可消除,才下眉头,却上心头啊……留恋车外的风景,也许是最好的选择吧!看着马车一步步驶离京城,离心爱的女孩,越走越远,而漫无边际的思念,却开始根植在心底,生根发芽。才刚开始离开,便开始品尝了思念的滋味,这以后渺无归期的岁月,他该如何慢慢承受思念的煎熬呢?姚远虽然对揭开自己的身世之谜,抱有很大的希望,但他生性并不是杞人忧天,患得患失之人。而且,从小到大,他也没离开过离京城太远的地方,所以,这一路行来,他倒是兴致勃勃,兴高采烈,好似一个顽皮的孩童,终于挣脱了大人的束缚,可以无拘无束地翱翔于天地之间,自由自在地当家做主了。一路走着,一路潇洒地东张西望,说长道短,没有人知道,他的心里,究竟在想什么?小杰也是一个惜字如金的人,除了一日三餐,尽心尽力地侍候他的公子爷吴心平,剩下的,就是竭尽全力的,赶好他的马车。对于姚远的插科打诨,没事找事,他顶多是哼一声,然后就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若冰霜,和置之不理。公子爷早就有言在先,言多必失哦,所以,他还是一言不发好了。多次自讨没趣之后,姚远也懒得再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,所以,四个大男人,一路走来,倒是各怀心思,相安无事。只是寂寞久了,终究有人耐不住寂寞,这一日,姚远终于尝试着,和邵文谈天说地,博古论今,打发寂寞了。“邵文,说点什么吧?”邵文言简意赅:“你说,我听。”姚远:“你陪我说吧,不然,连风都知道,我是在自言自语!”邵文:“我无话可说!”姚远:“别介啊,咱们这朋友做的,也不是一天两天的,总该有些共同话题吧?”邵文:“你说吧,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。”姚远思忖,故意大声说:“哎,你说,皇上和孕荣,为什么这么看重那个人?”邵文纳闷:“哪个人?”姚远撇撇嘴:“就是那个半死不活的人啊!”邵文终于明白了,原来,姚远说的是司徒远。他虽然对孕荣派他来护送司徒远一事颇有疑议,但是,司徒远终究也是他的救命恩人,他倒不好和姚远一般口下无德,说出一些亵渎他的话来。他云淡风轻地一言带过:“主子有主子的考虑,他们是朋友,当然不能见死不救。”姚远:“救他,我一个人来就行了,你来干嘛啊?”邵文:“王爷吩咐,寸步不离的,保护他的安全。”姚远故作恍然大悟状:“哦,我知道了,孕荣是不是在使用调虎离山计,把你调离他的身边啊?”邵文不言语,他心里也很是猜疑此事呢!姚远是唯恐天下不乱:“哎,飞龙,你说,会不会是你自不量力,想对孕荣的女人横插一脚,所以,孕荣才不得不挥泪斩马谡啊?”邵文心中没来由的,一阵痉挛,他底气不足地辩驳道:“那是王爷的心思,属下不敢妄自揣测!”姚远:“哎!我看啊,此番你是有来无回了哦!孕荣啊,不会再傻瓜兮兮的,把你调回到他心爱的女人身边了哦!”邵文不由自主地轻叹一声,难以掩饰的失望,随着那声叹息,飘散在风里。孤身在腥风血雨的江湖里闯荡多年,小安,是他唯一的光明和向往,他曾希望,可以永远待在她身边,静静地守护着她就心满意足了,但是,就连这么一点微小的愿望,也是一种不可能实现的奢望,孕荣小王爷,是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了!姚远有感而发:“男人啊,都是自私霸道的,谁想自己心爱的女人,成天被别的男人虎视眈眈地惦记着啊!”邵文有些愠怒:“你侮辱我可以,但是,她冰清玉洁,纤尘不染,你别口出讳言,侮辱了她的神圣高洁!”姚远:“啧——啧——啧,都远在千里之外了,还那么忠贞不渝啊?只怕是你将真心照明月,明月却来照沟渠奥!”邵文:“我有自知之明,是我配不上她,所以,对于我的真情付出,我无怨无悔!”姚远:“我就奇了怪了,小安姑娘,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,为什么你和孕荣,都会爱她爱到不能自拔?”邵文:“她是一个好女孩,绝无仅有的好女孩!”姚远:“她长的漂亮吗?”邵文:“美丽因人而异,各花入各眼,在我眼中,她的美丽,是独一无二,举世无双的。”姚远:“她真的有这么漂亮?”邵文:“你对她并不陌生,还在这里明知故问什么?”姚远心中忽然一震,幡然醒悟地问道:“邵文,你不会也没见过小安的庐山真面目吧?”邵文愕然:“什么?”姚远:“我很好奇,你是爱上了带着面具的小安姑娘?还是爱上了脱下面具的小安姑娘?”邵文犹豫:“小安姑娘,她带着面具吗”他怎么没看出来啊?姚远忍不住哈哈大笑:“邵文,不会吧?你倾心相爱的女子,你不会连她的庐山真面目都没见过吧?”邵文:“你是在危言耸听吧?她是那么美丽清纯的一个女孩子,怎么会带着面具?”寂寞了这么久,姚远总算找着乐子了,他戏谑地瞅着邵文:“飞龙,这次你是阴沟里翻船,栽大了。我告诉你,这个小安姑娘,易容术极高,她戴的面具,惟妙惟肖,几乎没有破绽。但是,她瞒不过我的火眼金睛,仍是被我一眼就看出来端倪,所以,我曾经想千方,设百计,想让她主动除下面具,看看她的庐山真面目,结果,仍是没有成功。迄今为止,我还很好奇,以为你和孕荣,都见过她的真实样貌了呢!没想到,你竟然没见过!”邵文惊诧地睁大了双眼,他不相信,自己深爱着的女孩,居然是一个戴着人皮面具的女孩,这太不可思议了。他不可置信地问姚远:“你是在骗我,对吧?”姚远:“傻瓜,我至于骗你吗?”邵文:“但是——但是——但是——这太不可思议了!”姚远:“女人戴着面具,无非是两种情况,一种是她太丑陋,怕惊世骇俗,无颜面对世人;而另一种,则是她太过美丽,所谓红颜祸水,她不想让这张脸惹祸上身,所以,她就将其遮掩起来。小安姑娘,应该是后一种,因为郑泽伟为了她,竟可以不惜一切,甚至是生命,所以,我才很好奇,她的美丽,究竟是如何的倾国倾城?”邵文:“你也曾为她心动?”姚远也不否认:“如果姚絮宽宏大度,我不介意与孕荣一较高低!”邵文冷哼一声:“娥皇女英,共侍一夫,美不死你这个风流鬼,也榨干你这个风流鬼!”姚远哈哈大笑:“有些女人,只可远观,不可亵渎,她是朵带刺的玫瑰,我可不敢心存妄念。我现在只好奇,比狐狸还狡猾精明的孕荣,不知道有没有看过他心爱的女人,究竟是长什么样子的?”邵文:“王爷他——应该欣赏过!否则,他也不会放任我贴身保护她了!”姚远:“别不承认,他还是比我们聪明啊!”邵文:“无可否认,你也比我聪明,若不是你一语点醒梦中人,我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!”姚远:“后悔吗?你的一腔真情,付之东流?”邵文:“还是那句话,无怨无悔!我爱上的,不是她的外貌,而是她的性情。”姚远:“来,为你的失恋哀吊吧,你此生,注定是与她有缘无分了!”邵文无言,他昂首苍天,看着白云苍狗,变化无穷,不由得留下了两行热泪。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因未到伤心处啊,此时此刻,他是真的伤心欲绝……马车里的吴心平,半睁半闭着双目,听着外面的对话,心中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做法是对的,他绝不会在小安身边,留下任何隐患。而姚远,似乎话也太多了一些,当说的他说就罢了,不当说的,他也在说,那就有点多管闲事了,不行,得找点事情让他做做,省得他太消闲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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