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假。”刘恒语气平淡的说道,“前不久虎字旗车队去了草原上,遭遇到上千马匪,虽打退了马匪,可也折损二十七名骑手。”
嘶……王齐福吸了口凉气。
他相信刘恒不会拿这事哄骗他,以范家在草原上的关系,用不了多久便能够得到确切的消息,所以说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,最多在马匪人数上有些夸大。
即便如此,也足够说明虎字旗马队的实力,要知道虎字旗的战马还是他几个月前从草原上带回来的,可以说才过去几个月,虎字旗马队已经有能力击败草原上那些穷凶极恶的马匪了。
………………
韩广三怀里抱着自己儿子的骨灰坛回到村子里。
走到村子口,村口槐树底下坐着几个闲汉在闲聊。
“广三,这是从虎头寨回来了?”蹲在槐树底下的狗剩子瞅了一眼韩广三怀里抱着的坛子。
韩广三没有言语,目光直勾勾前面,难见丁点神采,脚下一步一步往前走。
狗剩子站起来,拍了拍屁股,说道:“广三,跟你说话呢,怎么不搭理人啊!”
边上一人拉了一把狗剩的衣角,说道:“行了狗剩,广三叔家里出了事你又不是不知道,少说两句吧!”
狗剩回过头,得意洋洋的对槐树底下的几个人说道:“这叫活该!俗话说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,韩广三把他儿子送去虎字旗现在死球了吧!你们说这是不是活该。”
说话的时候,他一脸解气的模样。
边上一人说道:“也不能这么说,去虎字旗当兵也能赚不少,管吃管住,每个月最少一两银子。”
“那你怎么不去?”狗剩子看向身边的人。
那人干咳了一声,道:“我这不是年纪太大了,人家未必会要。”
狗剩子冷笑道:“虎字旗到是要韩广三他儿子,这才几个月,人就没了,搁你你敢去虎字旗当兵,就不怕几个月后死球的人是你。”
槐树底下的几个人下意识缩了缩脖子。
虎字旗的饷银是不少,可再多的饷银,哪有自己的命重要,韩广三的儿子就是一个活生生例子,才去虎字旗几个月,就丢了性命,白发人送黑发人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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