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几人在茶楼上喝茶的喝茶,看话本的看话本,慢慢的等着。
见华筝像晒太阳的老乌龟般一动不动的看着话本子,为了制作望远镜而憋了好几天的云霖起了坏心思。
在华筝不注意的角度,云霖的一双大手慢慢的附在霍秀秀的臀上,细心地替她按摩起来。
霍秀秀不着痕迹的拍开作乱的手,继续端庄的喝着茶水。
云霖又悄悄的借着桌子和大氅的掩护,开始抚摸霍秀秀的大腿,剑指大关。
霍秀秀秀红了脸,两侧阻碍的天险慢慢打开,她觉得自已都被云霖带坏了。
最后趴在桌上,轻轻喘息。
半个时辰后,茯苓才丢丢丢的跑回来。拿起桌上的茶杯就喝,喝完之后还觉得口渴,于是拿起茶壶‘吨吨吨’的喝了起来。
看见霍秀秀一脸红润,还关心了她一下。
等休息够了,茯苓才开始汇报:“应该就是那家布匹店的老板了。”
“前期走访的时候,这家店主就是不正常,每天都站在店门口张望着招呼客人,但是客人进去后就不怎么招待,关于布匹的问题总是一问三不知,还老喜欢看外面。”
这让云霖想起,一些便衣在盯梢的时候会化身为煎饼侠,每天早上借着煎饼摊子来监视可疑对象。每当有人来买煎饼的时候,他们就会故意摊出一个乱七八糟的煎饼给人家,以掩饰自已的真实身份。
想到这里,云霖不禁笑了起来。
茯苓继续说道:“我们分析了这家店的营业额,我们收取的保护费足够让他吃一壶的,可是这家店主给钱却是最痛快的。”
“家中没有老婆,独自一个人在家,晚上喜欢去青楼乐呵乐呵。”
“据说他经常半夜喝酒吃肉。”
“他上厕所不洗手,喜欢半夜跑到巷子里面解决。”
“伺候她的老妓女说他身上都是汗臭味,干活的时候贼拉粗鲁,直愣愣就往里面干!好多小姑娘就是受不了,老鸨才让她上。”
云霖笑呵呵的说道:“这人的老底都被你们调查出来了,一点隐私都没有了。他在这里几年了?”
“得有三四年了。”
茯苓说这些的时候,霍秀秀和华筝都在认真的听着,越听越觉得云霖好像见过这个人一样,人还没见到就猜中了大半。
霍秀秀腾的站起来!:“还等什么!我们去把他抓回来严刑拷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