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后,钟瑖直接倒在床上睡着了,连洗漱都没有,衣服也没脱。
第二天一早,没等朱琳叫,钟瑖就醒了。职场中人,生物钟早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。哪怕前一晚上酩酊大醉,到了时间,还是会把你唤醒。
起来洗了澡,洗澡的时候,隐约觉得昨天好像发生过什么事,可又不确定。再一想,刚才自己起身的时候,衣服整整齐齐穿在身上,应该什么事都没发生。
洗漱好,穿戴整齐,门铃响了,开门,见朱琳和钱芃都站在外面,叫他去吃早饭。吃饭的时候,吴桐问钟瑖:“钟总,等会有什么安排?”
“没有了,吃完早饭,我们就可以回去了,怎么,你有什么想法?”
“我们想一起出去逛逛,钟总,您知道的,最近事情太多,压力太大,大家都想趁这个机会放松放松。”
“没问题,周末是你们自己的时间,你们自己安排好了,我还有事,等会先回去了,你们逛完了,自己坐动车回去吧。”钟瑖转头对朱琳说,“你也在这玩一会吧,就当给自己放个假。”
“我可不行,下午要给您搬家,明天还要把两套重新审核一遍,再打印出来。下周不是要汇报吗?资料要准备好。”
钟瑖笑笑,“那就辛苦你了,等这段时间忙完,找个海边度假村,公司一起去玩一次。”
众人自然又是一阵欢呼。等早饭吃完,钟瑖和朱琳乘车回上海,吴桐钱芃他们在杭州闲逛。
车上,钟瑖给陈同发了个消息,感谢他的款待,并说以后常来往。消息发过去好久陈同也没回,看来是还没醒。朱琳说,陈同昨天也醉的不省人事,是肖助理打车送他回去的。
钟瑖突然有个预感,陈同说不定会跳槽到上海,说不定,下次见面,他们两人就已经是竞争对手。
正在胡思乱想,朱琳突然叫到,“钟总,你看,那个朱公子在美国被抓了!”
钟瑖拿过手机一看,原来那位朱公子找人代打卡,还用谷歌的技术在中国找投资的事,没谷歌发现了,这算盗窃商业机密,谷歌先不动声色,只是透出风声,说代打卡的事,上面知道了,要给他处分,要他赶紧回来和上面解释。朱公子闻信,连忙赶了回去,他还怕谷歌扣他薪水呢。钟瑖不明白,在国内好歹也是个二代,眼皮子怎么这么浅,自己都出来创业了,据说也赢取不少意向投资,有上千万,怎么还放不下谷歌那三瓜俩枣的薪水。
结果刚下飞机,就被警察摁住了,报道上说,盗窃商业机密,最高可能要判二十年。能在谷歌混成中层,哪怕是朱公子这样家里有资源的人,也是要付出很多努力和资源。现在就因为自己的贪婪和愚蠢,前半辈子所有的努力一下全部归零了。
不过这样一来,钟瑖再也不怕拒绝和朱公子合作,给他找麻烦了。这帮二代,成事经常不足,可想要坏什么人的事,他们有的是办法。钟瑖本想着以一个拖字诀,拖到朱公子自己不耐烦,放弃和他们合作。没想到,现在他自己作死,倒是免了钟瑖不少麻烦。
想来那个陈翔不知道怎么打听出这位朱公子的身份,于是傻乎乎凑上去,想捧个大腿,没想到,大腿没捧到,反而惹火了上司,丢了工作,现在这条所谓的大腿,自己也倒了。
钟瑖让朱琳把这条新闻转发给邓总身边的Bella。并注明,这个上面这人,就是上次在北京一起吃饭的人。
没多久,Bella就回消息了,“我们没和这个人合作吧?”
朱琳回答:“没有,这人到上海来找过我们,钟总觉得他不靠谱,做事太没底线,太肆无忌惮,所以不想和他有瓜葛,想办法拖过去了。没想到真被钟总看对了,他竟然被抓进去了。
很快,Bella回了一个笑脸,钟瑖知道,这笑脸代表邓总对这件事的态度。
有时候,我觉得,我的猫猫和我的距离有些疏离-----它似乎离你很近,可你从不知道它在想什么;它拒绝你的窥探,可却常常躲在一旁观察你;兴致来了,它主动找你玩耍,可你要召唤它,得到回应的几率似乎是一半一半。这种游离于我之外而不是以我为中心的态度,有时候让我抓狂。
它似乎知道自己是一只猫,也很乐于做一只猫,我的意思是,它从没把自己当做人的附庸。被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是狗狗才愿意做的,而高贵的猫,从来都是根据自己的感觉行动。命令猫大人?想都别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