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备睡觉,大门传来敲门声。
蒋寅初赶紧开门,来人正是朱二牛母亲。
“婶,快进屋。”
蒋寅初赶请人进屋,又泡一碗糖水给人家。
朱母冷哼一声,拿起碗将水到地上。
“筹木媳妇,我晓得我儿子好,但你毕竟是个寡妇,不要勾着他给你干活!”
“妈,你干啥!”
朱二牛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门口,过来直接拉朱母。
朝蒋寅初道:“陈大嫂,你别管我妈。”然后对母亲说,“妈,就两担子柴而已,你用不着上门,回头我给咱们家也弄两担子。”
“妈知道了!”
朱母一脸心虚,蒋寅初道:“朱大婶,要不……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
朱母摇摇头,干笑道:“我就是来看看而已,只是筹木媳妇,作为过来人我劝一句,寡妇门前是非多,你还是少跟男人来往,别带坏你闺女。”
蒋寅初皱眉,看在朱二牛面上,她压着怒火,不冷不淡回答:“谢谢婶子提醒,寅初一向坦坦荡荡,不做那偷鸡摸狗之事,更不会带坏孩子!”
“二牛兄弟,婶,天黑了,我就不不送了!”
将人赶走,蒋寅初才去睡觉。
只是她想不明白,朱二牛怎么知道朱母来她家,还那么快出现。
深夜。
月黑风高,冷风寻寻。
破屋漏风,蒋寅初搂着女儿酣然入睡。
屋檐下,简易的狗窝里,野狗呼哧大睡。
突然,野狗猛地睁开眼睛,一骨碌站起来,冲着墙角汪汪汪直叫。
“汪汪汪汪!”
“汪汪汪汪!”
声音激烈,屋子里的蒋寅初猛地惊醒。
“麻麻,来富在叫。”果果紧张的抓着蒋寅初,“来富是不是遇到危险了?”
“果果在屋子里,麻麻出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