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呀,我自己也很惊奇。可能是求生的本能吧!”云浅又笑了。
清晨的阳光从落地窗外洒进来,仿若在她身上镀了层金光。
她笑起来,灿若朝阳。又美,又暖,却不会刺眼。
傅君寒发现,她很爱笑。
心情好的时候随性自在,遇到事的时候冷酷无情。若为自由故,可无下限演戏。
真是个善变的女人!
“傅君寒,你说我要不要去参加游泳队的潜水比赛?说不定能为国争光呢!”云浅往前倾了倾身,笑得愈发灿烂。
傅君寒有被晃到。
他不自在的收回目光:“奥运有比赛潜水时长项目?”
“不知道呢,我又不懂体育。”云浅端起咖啡,准备喝。
今天休假,她要在家里享受咖啡和阳光!
“放下!”
傅君寒突然吼,把云浅吓了一跳。
“干嘛?”
“遵医嘱,懂?”
傅君寒没好气的瞪着她手里的咖啡,却矜贵的不肯多说几个字。
云浅蒙了一分钟,才意会到他的意思——服药期间不宜喝咖啡和浓茶。
但是,咖啡多香啊!
这样安逸的慢时光,不配咖啡多可惜?
“咳,偶尔喝一杯没关系的……”
“呵呵!”
傅君寒冷笑。
一股无形的压力,隔着小圆几向云浅扑来。
云浅终于放下咖啡:“我不喝了。”
“哼!”傅君寒这才缓了缓面色,“那个人已经死了,你安全了。”
“撞我的那个人吗?”云浅吃惊的问。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