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对是错觉——
要不然,江文东怎么看到陈建州和叶星云的脑袋上,在暖阳下都泛起了绿油油的颜色呢?
“奇怪。”
江文东暗中不解的摇了摇头时,浑身散着玫瑰香水味的陈应台,已经帮他满上了茶水。
坐在他左边那个,散着沁人心脾茉莉花香的申酿,则拿起了酒壶,不顾他的受宠若惊,帮他满上了白酒。
这待遇——
真是烦死人!
随着陈建山的落座,叶星云无处安排的小风波,也就消弭无形。
正席开席。
大家一起举杯,真心祝贺陈老寿比南山不老松,福如东海长流水。
刚开宴时,江文东端起小酒盅还没当回事。
因为他知道魔都这边不像北方,凑一起喝酒时,不把客人灌醉了,都不能彰显自己的待客之道。
魔都这边的特点,吃饭用小碗,喝酒悄眯眯,能喝多少就喝多少,很少有人劝酒的。
可渐渐地,江文东就意识到不对劲了。
不但左右这两个别人家的老婆,甜言蜜语的劝人家多喝酒别放杯;就连那群老头子和大叔,也都把他当作了“大内公公”来对待,主动端着酒杯来和他碰杯。
俗话说得好,酒杯虽小,滴水石穿。
尤其陈老的那些嫡亲家属,也都从别的席上过来,打着各种各样的幌子来敬酒。
啥意思?
这是要灌醉我吗?
灌醉我之后,从我嘴里套出陈家四少奶奶初六那天,就是危险期的大秘密?
星云兄,快来救驾!
看着排队来给自己敬酒的人,江文东暗中骂娘,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的,从申酿手中接过了酒杯。
拼了!
反正喝多了,我胡说八道别怪我。
咦?
这杯酒怎么一点都不辣?
江文东喝了杯中酒后,眼角余光看向了申酿。
素手端着酒壶的申酿,冲他悄悄眯了下左眼。
真魅力!
“谁他婶娘,谢谢你了啊。”
江文东豪气万丈,再次举杯痛饮。
即便这是陈老的寿宴,这是在正席上,但年轻人嘛,当然得有年轻人该有的豪气。
让你们见识下什么叫金枪不倒——
不对,是千杯不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