匈奴使臣豪放的一挥手,目光炯炯投像一处:“她就像大漠的的碧玉湖,叫我念念不忘。”
循着他的注视看去,无数目光落在了若若身上。
今日她特意穿了身月牙白的留仙群,素面朝天的脸仿佛未经雕琢的美玉,令人赏心悦目。
满殿文武的心怀鬼胎
若若泰然自若的任由他们打量,仿佛所说之事与自己并无关联。
喻川穹放在膝上的手咯吱作响。
此情此景,匈奴使臣提起此事的目的不言而喻。
果不其然。
宴席散后,文武百官作鸟兽散,皇上唯独留下朝中几位重臣,开门见山的说。
“方才匈奴使臣与朕说,有意和南朝和亲。”
一言激起千层浪。
几位大臣议论纷纷,稍迟一步离开的喻川穹驻足,静默听着里头的动静。
“你们怎么想?”
几个大臣哪敢表明意见,欲盖弥彰的去看面无表情的长孙荣:“不知丞相大人是何意?”
“何意?”长孙荣面不改色,字字却绵里藏针:“老臣五年前才寻回若若,又经几年别离,若是诸位又会如何抉择?”
他虽未明说,可意思已很明显。
说话的大臣讪讪一笑,自己给自己台阶下:“微臣也只是随口问问罢了,大人可不要多虑。”
长孙荣轻嗤一声。
他挺拔的身子如磐石不可移,掷地有声道:“匈奴三番两次欺我南朝,难不成要任由他们世世代代如此猖狂?”
众人哑口无言。
皇上仿佛不为所动,居高临下的注视如天神睥睨苍生:“可交战劳民伤财,何况输赢不定,朕也要为黎民百姓考虑。”
长孙荣面不改色垂眉不语。
“若是能赢呢?”
横空插入的声音让所有人为止注目。
喻川穹慢条斯理跨入,眼中是破釜沉舟的决然:“区区北蛮之人,为何要让他骑在我南朝头顶?”
皇上审视的眼前的少年。
他的目光如刀刮过他的脸,听不出褒贬的问:“厅你的意思,是你能拿下匈奴。”
“能。”喻川穹简短一字却十分有力。
他的神情极度认真,郑重得仿佛在许下什么誓言:“三年之内,我可保匈奴对我南朝俯首称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