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安还没数过具体的钱和票,听到这话下意识看向秦烈。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
就见他朝自己点点头,这才把捡到的东西拿了出来。
人家说的那么清楚,那肯定是失主报案了。不过秦烈和自己点头,那是她妈丢的?
“我可以拿出钱票,不过公安同志,我问问那丢的人是不是叫丁燕?如果是的话,那我不能给你。丁燕是我妈,她这帕子绣字的习惯我了解。我是云林镇的知青,这次进城就是来接她的。”
公安局的人一听她说出失主的姓名,诧异地看了她一眼。
巧了,还真是。
那这是当妈的在火车站被抢了钱,偏偏当女儿来接人居然能捡到,这未免也巧到家了吧?
这么多钱票,抢劫的人怎么会弄丢?
还有但凡捡到的人,十个里有九个都会心动的。
这大夏天,又是在火车站那人多吵杂的地方,想找回来,一个字,难!
不过就算是母女,也得公事公办,他得确认过后,亲自归还到失主手中才行。
“是叫丁燕,不过咱得公事公办,一会儿还要亲自把钱票交到她手中。你要不放心,可以跟着一起去。”
池安听到这话,把包裹着钱票的手帕递了过去,说:“公安同志,听你这话的意思,我妈现在就在韩阳?”
不应该啊,她妈寄给她的信里说,火车是今天下午一点多才到,也不知她是从什么地方过来的。
公安局负责此事的人一边数钱票,一边头也没抬回道:“嗯,失主在市医院。”
池安听到在医院,吓得面色发白,整个人有些不知所措。
她也不知这是自己的真实感情,还是原主的潜意识作祟。
她在现代十五岁刚上高一那年,父母双双出车祸没了。
之后各种亲戚为了财产而争夺她的抚养权,使她整整消沉了一年多。
对于亲戚,哪怕是舅家姨家也好,姑家叔家也罢,她全都不信任。
最后她费尽心思和他们耗,生生拖到十八岁,才得以自由。
只是这样一来,原本成绩优异的她,最后勉勉强强上了所普通的二本。
她初来乍到,丁燕那么护着她,加上原主的感情作祟,她其实对丁燕这个妈妈有种雏鸟情结。
猛然听到她可能出事,心里急得不行,整个脑子都放空了,不知该怎么办。
好在秦烈一直注意她的情况,眼看她这样,忙上前几步,张手紧紧将她的手包裹在自己掌心,眼带关切地问道:“别急,阿姨没事。”
池安傻愣愣地抬头反问他:“都到医院了,怎么会没事。我妈那人向来小心,带这么多钱,肯定不会那么粗心大意的。现在钱丢了,人也在医院……”
话落,她眼眶开始泛着泪光,心里想着她妈是在钱不见后急得晕倒了,还是被人给伤了?
又或者是中暑晕倒,亦或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疾病发作?
就在池安要哭不哭时,正在清点钱票的公安同志已经数好了,开口说了句:“小姑娘别着急,你妈没事。是她在火车站被抢,有个见义勇为的同志出手帮忙被歹徒给伤了,现在就在医院照顾人。”
池安听到她妈妈没事,刚松口气,很快又提起来。
那这人是什么人?别跟张建军一样,当初就是救了要生产的妈妈,然后就各种献殷勤,最后她妈就嫁给了他。
说来,这事还是池安在医院的时候,问起她妈妈才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