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将领面如土色,一个个噤若寒蝉,不敢吱声。
霍崇见状,一拍案几,怒斥道:“一群废物!李梓那小子,带着区区几千人马,就把你们打得落花流水!
你们修的都是些什么狗屁功夫?”
众将领连连叩头,战战兢兢地辩解道:“启禀将军,李梓来袭太突然了,又是先发制人,我军准备不及,才会……”
“放屁!”
霍崇一脚踹翻了身前的案几。
“你们少在我面前狡辩!
分明就是斗志不足,打得不够凶狠!是你们这帮没用的东西,丢尽我霍家的脸面!”
霍崇怒不可遏,抄起佩刀,就要斩杀那些辩解的将领。
众将领吓得魂飞魄散,纷纷伏地请罪。
“将军饶命!将军饶命啊!
都是我们无能,辜负了将军的期望!我们甘愿伏法受死,但求将军三思啊!”
霍崇举着刀,死死地盯着那些将领,半晌,才恨恨地放下刀来。
“罢了!军法是军法,我今日就先饶过你们!
但是,你们给我记住了,败一次,还有第二次。
再有下次,我绝不轻饶!”
众将领如蒙大赦,连声称是。
霍崇挥挥手,让众人退下。
他独自在大殿中来回踱步,越想越是气闷。
房山一役,损兵折将不说,李梓那小子的锋芒,也着实让他吃了一惊。
没想到夏军中,竟然还藏龙卧虎啊!
尤其是那个姜沉鱼,更是深不可测。
先是摆了自己一道,把自己引到房山。
又是设伏袭击,让自己一时不察,中了圈套。
这个娘们儿,真是不简单啊!
霍崇越想越恼火,心中憋屈难当。
房山一战败北,对自己打击很大。
若是消息传到朝廷,自己恐怕难逃一劫。
更何况,夏军就在冀州城外虎视眈眈。
自己又损兵折将,再想抵挡夏军的进攻,谈何容易?
霍崇来回踱步,脑子里思绪万千。
良久,他才冷冷一笑。
不行,自己不能就这么败了!